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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城主……我們在崖下發現一人……雲福宮,妙真。”
任遊萱笑道:“哦,機會這不一步步來了嗎。”
聽到這個訊息,最先下來看人的,不是任遊萱而是鳶。
妙真被火光圍著,暈倒在地,身上骯髒不堪,難見其容。不知鳶是在幹什麼時聽了這個訊息趕過來的,□著精壯的上半身,還有水珠,加上頭上的符文,在火光下尤其顯得鳶,甚是放蕩驕恣,雖看不清妙真,但他知道無錯了,作為一個妖,他清楚妙真的味道。
鳶彎腰,一把手像是掐鴨脖子一樣,掐住了妙真,把妙真從地上掐了起來,“老子爽死了。你沒死,還到了老子手裡,真是刺激啊。”
沒了空氣,妙真被迫轉醒,“呃……”被人這樣提著懸在半空,還掐住氣管,很難受,妙真一張臉都成了醬紫色,兩腳離地蹬著,眼光無神。
“鳶,別壞了城主大事。把人放下了吧。”陸茂之及時趕到,出言勸阻。
鳶把手一放,妙真重重倒落在地,“沒關係,老子可以慢慢爽。”
“來人,把妙真帶下去醫治。要好生對待雲福宮的客人。”
“是。”
隔日清早,定支離就站在了浮離城前,一句話也沒說。
但浮離城的人都心知肚明,他是來要人的。
任遊萱還沒起來,聽著定支離來的回報,沒多大意思,甚至有些煩厭,“這人也來得太早了吧。要麼這本來就是他們的計劃,要麼是我浮離城有了奸細?”
其中語氣態度,無一不是看似玩笑話,可這話是從任遊萱嘴裡說出來的。不管他是睡著的人清醒不清醒,別人也不能不當一回事。
“茂之定當為城主,徹查清楚。”
“恩,你去告訴那個定支離。雲福宮要想贖回妙真,拿燕雲十六州來換。”
“是。”
燕雲十六州,北方咽喉要地。任遊萱如若真想長期與離恨門鬧騰下來,必要奪去燕雲十六州,以備長遠計劃。
照理說,遠交近攻,任遊萱應該發展周圍勢力。可相思公子離恨門遠著呢,等他發展那酆都去,指不定要多少年呢。任遊萱為了相思公子而選擇了一步險棋,不但拉遠了戰線,還卯上雲福宮這個大敵,實在讓人費解,有欠思量。他就不怕被前後夾擊?賠了夫人又折兵?失了燕雲十六州是小,丟了浮離城主心骨是大啊。
同是一天早,定支離聽了要求“回”雲福宮稟報。而顏鬥彩也混進了浮離城。
現在浮離城中二人,妙真在明,顏鬥彩在暗。同是為了浮離城那讓人變瘋,竟至讓人起了異變的秘密,開始了調查。
是謂,蜀中風雲禍事起。
剝皮揎草
星子披來一黑紗,蓋住了浮離城,侍者捧來拳頭大的海東珠,亮成了一室柔光華彩。
同樣的地方,心跡卻是不同。妙真又一次,坐在浮離城大堂中饗宴。只是上一次,她為座上客,這一次則是階下囚。
任遊萱與任西風花樣不同,但是都屬於會享樂的男人,醉臥美人膝,醒握天下權,男子生當如遊萱,不盡快哉。
漫鋪明珠,湛藍飄光,宴席之上,一張烏木雕花的金絲軟榻,白色的紗幔從梁頂上端向四周緩緩垂下,盪出一曲迷醉之感,於杯光豔影中,側身斜躺的任遊萱釋正在榻中庸懶著,一口又一口的吸食阿芙蓉膏……散發著妖嬈之美的誘惑。
妙真不忍心看著這樣的任遊萱,走上歧路糟踐自己的身子,借杯中之物,來個酩酊大醉。席間妙真喝酒急促,使得手鐐刷刷作響,在宴席中很是刺耳。
妙真目不斜視,自顧自飲,不卑不亢,任遊萱看著妙真,一雙墨黑深邃的雙眸瀰漫起了夜霧。
席間的鳶早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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