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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什麼乾脆也殺了。夜裡哪會又什麼旱天雷,還一連劈死兩個人。而且這種雷法道術,卻很稀奇。幸而我也算的博學,這才查出了江東薛家。現在只要再有個物證,那就全齊了。來人啊,拿高醋、烈酒來。薛文靜我想你現在手上帶的首飾,還是殺葉夢得那天晚上帶的吧。”
薛文靜高聲道“不用勞煩了。人是我殺的。”
“文靜……”妙真一把抱住薛文靜,護住她。
“我知道葉夢得是雲福宮裡的人後,就動了要殺他的念頭。以前他有教過我,白虹貫日這招。於是我就找徐伸要了藥,在他飲食裡下了藥。夜裡我就用他的佩劍殺了他。回來後,我燒了染血的外衣,沒想到我披在外面的衣服也沾染了血跡,被我丫鬟發現。再加上,我聽聞阮陽帶走了葉夢得的屍體,我怕他知道了什麼。我就一鼓作氣殺了他們兩個。就是這樣。”
“不對,葉夢得不是你殺的。文靜,是不是張重元對你做了什麼。”妙真又是大吼又是大叫。
“妙真不信?人呢?高醋、烈酒呢。金屬做的首飾沾了血後,就算被擦乾淨了。只要被高醋跟烈酒一泡。血跡就出來了。我們試,就可知。”張重元說話間,僕役已把高醋跟烈酒端來,都裝在大盆子裡。
嗖的一下,綁著薛文靜的長虹索就回到了張重元手裡。接連,薛文靜自己也刷的一下,把手放進兩個盆子裡泡過,再拿出來,果然薛文靜戒指上有斑斑血跡。
妙真一把手,揮翻兩個大盆子,一把抱住薛文靜,作勢從懷裡拿出一張符來,往地上一丟,喊聲“走。”可惜沒走成。
“呵,妙真你是想驗證下我說的話,是嗎?今晚你是別想用道術了。條件不變,你為我效力,我可以放薛文靜一馬。”
妙真冷笑,“你當你是多了不起。”妙真面如凝脂,眼如點漆,手裡結了個張重元從未看過的印,食指貼合,其他手指相互交錯,整個手看起來宛若荷花花苞。張重元覺得不妥,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三寶玉如意來。“不用了妙真。”這是今晚,薛文靜第一次喊她,“葉夢得是我殺的。我報了仇,也殺了我最愛的人。我也該死了。”
薛文靜猛地一下,拉開外衣,裡面全是雷符!妙真趕緊一把緊緊摟住,薛文靜,大喊“不要。”張重元看見後,立馬要走,但看見妙真還在,覺得不甘心,叫喚了句,“妙真她瘋了。你還要不要命了。”
接著,就是轟隆一陣震天,裂人心肺的響聲。
京城以後算是沒有白門樓了。
東來湖,玉屏山,居士叫正覺
京城,郊外,葉府別院廢墟
二月廿四,春分,晝夜分等,杏花已落,是個兩不相欠的日子。
十二那天晚上,葉府跟葉府別院,同發了大火,怎麼滅也滅不掉。妙真現在就坐在城外葉府別院的廢墟上,一連喝了十二天的酒。沒有睡覺,也沒有說一句話。
這可把張重元等煩了,等厭了。李有若命他三月初一前回雲福宮,並帶上妙真的人頭。可張重元私心是想留下妙真的,特別是看到了那天在白門樓,妙真那奇妙的道術後。可是無論張重元軟說強逼,妙真無動於衷,只顧得一直不停喝酒。
張重元對妙真的態度是,能用則用,如不能用,則殺之。現在離三月初一的日子不遠了,他還有大事要做。一不做二不休,今日他就要殺了妙真。
春分是個,美好的日子。葉府別院這聚集了上百號人,他們都是來逼殺妙真的。
江湖傳言,妙真害死葉夢得的結髮妻子薛文靜,很有可能妙真與葉夢得的枉死也脫不了干係。這上百號人,不乏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或為名,或為利,都想冒險試一試,殺了妙真。
眾人對妙真不停咒罵、譏諷,就是不敢動手。再看妙真,躺在廢墟里直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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