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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的臉上早已無什麼池水,全是汗水罷了。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臉龐的感覺,不經意帶過我的眉骨與鼻樑的感覺,是那樣的輕柔與美好,好似珠玉在綢緞上滾落。妙真不敢看昊玄的臉,只是偷偷的看著昊玄給她擦臉的手,指節分明,給人以力量、保護的直覺,形若新筍,膚如凝脂,你能相信這樣的手也會沾染血腥嗎?
擦好後,昊玄幫妙真捋了捋絲髮,幫妙真套上外衫。
“好了……”昊玄開口了,其實後面還有一句,“你可以走了。”可昊玄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聽聞一言,妙真蹭一下地站起來,先開始走的很不自然,走的很慢。到了後來,見沒事了,膽子大了,那就是直接的跑起來了。
一溜一下,跑出了禁地。
昊玄一直在看著,看著妙真沒有回頭。再看禁地的夜色,月光之下有些森森駭人。想起妙真年幼時剛入雲福宮,入夜不知回房的路,走到了他的住所,由於夜色昏暗,妙真竟然被宮苑圍牆上的獸紋浮雕給嚇得大叫起來,昊玄出房而尋,找到了蹲在地上哭泣的妙真,提燈看去,小師妹的雙眼已經哭紅了,腫成了核桃。昊玄蹲下了身子,妙真見著了昊玄,便一把抱住了昊玄,“大師兄……我怕。”接而哭的更厲害了。昊玄沒有辦法,只好坐在地上,任由妙真抱著,睡著了也不放手,這樣抱了一夜。
現如今,只怕自己是比這個獸紋浮雕還要可怕吧。
昊玄著凝視著頭頂幽遠的星辰,面龐明亮而皎潔,在那雙令人望而生畏的雙眸之中,含藏著憂鬱的深沉底蘊,這是一種令人心痛的優美。
妙真剛跑出禁地之外,就看見搖扇含笑的正華了,果真是在月光之下,身懷詭計也美豔動人。
“師妹幹嘛又要回雲福宮了呢?”正華打著羽扇,走到妙真跟前問道。
妙真像是把剛才的害怕、逃跑全給忘了一樣,找回了以往的風采,回敬道:“師兄真是好興致。”
正華走至妙真身後,一回頭正好在妙真的脖頸之旁,正華輕聲問道:“今晚你睡哪。”
妙真動怒,轉生而吼,“正華師兄!”
“談正緊的,你幹嗎要回雲福宮呢?是有求吧……無論如何,你得想好今晚睡哪。是睡道君的床上呢。還是今個才建好的長樂殿內。”正華話語調侃,面貌生花。
這實則是問妙真,她要如何給自己做打算。
妙真想到馬空,於是忍下怒氣,“師妹是來找正華師兄討借一物的。”
“喲喲,我們的小師妹就是這樣開口求人的呀。”正華故意刁難妙真。
“師兄要如何,要妙真的性命妙真也會,立刻毫不二話。”妙真色厲,話語字正腔圓。
“哈哈……哈哈。”正華先是大笑,拿著羽扇遮著嘴巴笑,笑完過後,一笑過之,“我可不敢……這樣吧,無論你所求何物。只要今晚幫我辦了一件事後。我保準如你所願,而且還能解決師妹今晚的住宿問題。”
妙真明智其中有鬼,卻也沒有別的辦法,“什麼事。”
“跟著師兄來吧。”
重回雲福宮之下
瑟瑟風聲穿堂而過,牢房牆壁上燭影搖紅,正華帶著妙真走入了牢房深處。妙真跟在後面,看著正華搖著華貴羽扇,泰然自若的背影,完全不似是走在牢房這種地方,色度天下的正華走在哪裡都是高貴而優雅的,像是走向人生最燦爛的時刻。
絕對的姿容,極端的性格,造就了他自持甚高的態度與沒有理由的自戀,但他在上臺樂靜通道君面前,又是顯得那麼的卑微。
“好了,就是這裡了。話說我等這場戲,等了很久了。”正華的眼光之中綻放著異彩。
正華讓在一旁,示意妙真進去,而妙真跨門一看,面色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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