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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把自個的眼皮給拉了下來,做了張鬼臉,“馬大空,麻煩精!”
做完,說完,知道馬空不會放過她,也就一骨碌地跑開了。
馬空自然是追了上去,這邊妙真見他追來了,一笑,跑得更快了。
兩人互相追逐的身影,在林子外,蕩成一道耀眼的光線。
雪,片片柳絮滿天飛舞著。
燈,一盞破燈籠掛在了亭子邊。
風,淒冷地刮傷著孤山上的六角亭、白燈、一個白衣人。
伴隨著風雪走來了一個人,肩上扛著一口槍,槍頭上挑著一壺酒。
似是因為這份寒冷,似是因為眼前這個孤高的劍客,馬空難得緊讚了眉頭,“你送了她一個胭脂盒?”
“我沒有。”沒有人能猜測出葉夢得在想什麼,馬空也不例外。
可這話馬空不信,他分明看見葉夢得送了妙真一盒東西,自己偷摸著開啟一看,分明就是個胭脂盒。眼見為實,這種事還需要狡辯?
馬空這樣說道:“我都看了。”
本以為葉夢得不會回答,哼,反正你都送了。
“我是送了她一個盒子。是用來裝硃砂的。”
難以置信,可這事就發生在了葉夢得身上,“那是胭脂盒,不是用來裝硃砂的銅盒!”馬空都要尖叫起來了。
風吹不動葉夢得的心思,他不明白,也不去理會馬空。
“你見過哪個道姑在胭脂水粉攤上,挑法器,買個裝道符、硃砂的容器的。”
實話實說,淡淡一語,“妙真。”
“她!她!”馬空不知該說什麼,一結巴,再轉念一想,“那你幹嘛買這送她。”
“我看見她看了這東西,也問了價錢。”葉夢得這話可真簡單。
瞭解妙真的為人,馬空一聽卻也都清楚,定是妙真囊中羞澀,就此作罷。可胭脂盒這種女孩子似件物件,是能隨便送人的嗎?
“哼,算是豌豆黃,這是你送她的第二件東西了。”
葉夢得扭證事實道:“豌豆黃是我買給她吃的。”
其實是一個意思,可葉夢得這句話說出來也就,多了點曖昧的意思。
“你!”存心的是不是,葉夢得!你葉大劍客,孤高冷漠,你都對一個女孩子這樣了,說出去,誰不知道你喜歡上了妙真啊!
“葉夢得!下月十五!華山之巔,我們一決高下!”這是第幾場了,有勝有負,勝勝負負,再多一場勝負就能改變什麼嗎?
但是馬空樂於此事,而葉夢得只要是調整,都會不二話的接下。
可今天,“不行。”
葉夢得出口的這兩個字,讓馬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恩?”
是風大了嗎?葉夢得沒聽清楚我的話?還是我聽錯了葉夢得的話?
“下月十五,我要拜堂成親。”
“什麼?”馬空腦子一空,“跟誰?”
“薛文靜。”
番外 手帕之交,契若金蘭
一個人的心性是否會變?江山易改性難移,妙真是信這句話的。
宋家玉庭,芝蘭玉樹,允文允武,乃當時英才。宋玉庭的父親,老宗主一死,按理按常規來說,都該宋玉庭坐上新宗主的位置。宋玉庭打小起,所有的人都告訴他,你將會是下一任的宗主,那是人們對他一種崇敬與期待。
他的母親更是如此,她告訴宋玉庭,一個宗主是該怎麼學藝的,是該怎麼交朋友的,是該怎麼待人處事的等等。連一個宗主是該如何走路,如何吃飯的,她都細心教導於他。
這樣一個人,勢必會成為宗主的,一個好宗主。
可惜是陰謀,總要有見光的一天。
他,宋玉庭其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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