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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就該保持這樣的最好。
寄經疏接而道:“那你跟我說說,在你臉上刺青的人與你是什麼關係吧。”
意料之外,總有人會提起妙真臉上的刺青。也是,它就在妙真臉上,是那樣刺目與張揚。但妙真沒有猜想到寄經疏會問自己這個,自己與他的關係?自己難以理清,這叫妙真對一個不清楚她與他糾結的外人,如何開口。
其實寄經疏有些猜到了,妙真不好開口,“他一定很瘋狂……”
寄經疏似有體會,妄下斷言。妙真不解,昊玄瘋狂?是指什麼方面?一提及瘋狂,妙真眼前只有昊玄殘害尊師、同門,屠殺雲福宮千人的那一天。地湧血泉,天地蒼凜,淋漓塗宿草,狼藉汙埃塵。屍肉與血漫欲著膿臭,剩下的殘肢讓人不能分辨出是男是女。那日不是昊玄瘋狂了,而是活下來的人瘋狂了。當時的妙真,目光呆滯,涕不敢聲……
風吹著,花香拂動,“送你鐲子的人,一定愛著你。”寄經疏見妙真不語,更加莫名其妙的加上了一句。
妙真聽後,先是一呆,然後咧嘴一笑,像是取笑寄經疏一樣,“怎麼可能。”
妙真雖說是這麼說,可心裡還是一驚,被別人這麼說,她還是慌了神,平白想起了許多事,從剛入雲福宮時,被大師兄撞見自己偷看,到後來被大師兄親傳法術,關心自己照顧自己,等等一些事,越是瑣碎的小事,現在越是在腦子裡蹦了出來。至於妙真與昊玄完全不好的那段,現在妙真暫時忘卻了。
妙真是不信,為了說服自己自己,也是說服寄經疏,她又笑了笑,用稀疏平常的口吻開口,“大師兄只是對我好些罷了。”
其實,這根本不用解釋與說服。愛,擺在了這裡,自始自終。無需去證明什麼。
寄經疏像是從妙真話中,瞭解到了什麼,搖了搖頭,“你不去管愛,愛也會來找你的。”
妙真扯開了話題,把問題從自己這轉向了寄經疏,玩味了一句,“寄大夫好像很懂愛哦。”眼裡還放著光。
無數塵芥因妙真的話語輕吐,而在空中飛揚。
寄經疏看著妙真一掃有些怠倦的姿態,一室光華逐漸沾染了她的全身,塵塵縷縷,在她的臉上激起了微小的光暈,而所有炙熱且耀眼的光線都揉進她的眼中,融化掉了,婆娑成碎銀般的月之華。攬盡羲和,明眸不移光。
他霎時就明白了這個女子,沉痾之身,沉重之命,讓她成了一條暗長的幽影,而她自己卻正在一步又一步,一寸又一寸的步入光的所在。
光統御著天地萬物,是這麼的強大,能泯滅了她嗎?而她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
“我想看你與你的大師兄有什麼結果……這就算我救你的報酬。”
此話說得寄經疏有些太過自我主見了,可這也沒什麼,似自言自語,又似故意說給妙真聽,總之他下一句嚇著了妙真,“要是早遇見你,我說不定會喜歡上你。”
“咦?”妙真受到了刺激,過了一會反應過來,恩,應該是寄經疏一時的錯誤感覺。
沒有哪個男的像寄經疏這樣簡單的,直接而直白。照理說馬空應該說過這話,可惜馬空卻在這種事上玩了個聰明。當時他已知曉妙真心儀葉夢得,為使自己面子掛不住,或是自己與妙真的尷尬,連朋友都做不成。所以馬空從沒有這麼的直接的說過,我喜歡你,我愛你,這麼□而坦白的話。
妙真是知道馬空喜歡她的心,甚至為馬空而感動,動容。可女子,有時候就是會很計較,特別計較那三個字,那個把字,到了倔強無理取鬧的地步。
而馬空沒有當著妙真的面,大聲吼出,“我愛你。”連當著面,坦率痛快的講,“妙真!我馬空喜歡你。”都沒有。
所以妙真迴避了。也許馬空說出了那三個字,妙真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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