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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我……”葛紅雲還要再說什麼,被妙真打斷。
“葛紅雲,兩軍相殺,只分敵我。”妙真這句話是在替餘霞撐腰,她也看不慣正華作風。
“在下,雲福宮分眾殿掌殿座下,儒君顏鬥彩,見過妙真前輩,馬空前輩。今日之事,還希望二位前輩,能給個方便。”顏鬥彩先禮後兵。
儒君顏鬥彩,是江湖上少有的棄道術而習儒術之人。自張重元坐上京城城主之位時,就已經跟隨他多年。
顏鬥彩的這句客道話,倒引起妙真一番感想,“啊,前輩?有多少年沒人叫我前輩了。只是一味姑姑長姑姑短的。果然儒家,禮也。你再多叫幾句前輩吧,我很是受用。”
“那前輩是願賣鬥彩一個面子了?”
“我有傷在身,這事我不管。”妙真心中有一截氣,該等之人沒到,卻殺出個餘霞。雖思及餘霞家仇,心中也不平,但想及馬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也就不用自己再添一腳了。
“啊……妙真,你受傷了?”葛紅雲關心詢問。
想著葛紅雲這一問,妙真就想起正華,憤恨當頭,撇頭不語。
顏鬥彩接而問道:“那馬空前輩呢?”
馬空把餘霞護至身後,拿起背後的通津槍,“槍者,霸道也。武者,情義也。”
“也好!我現在看著你這個負心漢就有氣,姑奶奶我就代妙真來教訓你一下!”葛紅雲口出狂言。
顏鬥彩沉穩應戰,“那就得罪了。”
緊張,危急,千鈞一髮。
風也停了,卻帶了妙真一直要等的人。
“吳地春寒花漸晚,北歸一路摘香來。他來了。”妙真含笑而望。
“是誰能風流天下?是誰能一劍傾天?”隨妙真望去,長街的另一頭,走來一名揹著巨劍的絕色人。
貌是生來的俊俏,行動風流。一身白衣墨綠邊的盤領窄袖袍,為人潔白皙,驀見一張芙蓉面,男女莫辨。不笑時,眼若桃花有媚態,眼一含笑,便是勾魂了。
“唯我,處天涯,漫天沙,少年掛劍不戴花。問情先。”
這便是妙真等來的荼靡香囊的主人,一劍傾天問情先,“這下好了,又來個可以風騷驚天下的人物。馬空帶著餘霞,我們走吧。”妙真明白有人力不用,是會招天譴的。
“阿微呀,我給你這個香囊不是這麼用的。”問情先站在掛有香囊的樹下。
“我找你是有別的事,你先解決了這票再說吧。”
“喲,阿空這在這裡。看來我得多提防了。你們先走吧。”問情先解下香囊放至懷中。
“還果真是你,問情先。那就交給你了,等下我們一起喝酒……”馬空與問情先算得上朋友。馬空收槍,扶著餘霞準備離開。
“好。”
等妙真、馬空、餘霞走出河間府。
餘霞問道:“為什麼,我們不留下來幫他。張重元也來了,也許就在後面。”餘霞不瞭解問情先,怕他出事。
妙真一把搭在餘霞肩上,“這位絕色殺人,花招明堂比較多。不看也罷。”
看妙真與餘霞這麼貼近,馬空十分羨慕。啊,要是妙真也偶爾搭搭我的肩,那江湖歲月也很是美好的。
再觀河間府內的問情先。
“閣下就是,一劍傾天問情先?”顏鬥彩與葛紅雲從來沒有見過這位頂尖人物,但是既然是妙真找來的,那也不會差了。
“錯。”可問情先答得很意外,“我是少年掛劍不戴花。問情先是給朋友叫的。”
葛紅雲也沒見過這個人物,連聽妙真談及這個人都沒有,只是聽聞江湖有位頂尖的劍客,叫問情先,殺人從來只用一劍。
不可小視,葛紅雲喚出法器,招魂幡,嚴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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