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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九,黃曆上寫著,驚蟄日,鴻雁來,草木萌動,諸事不宜。
葉夢得七歲習劍,以劍求道,弱冠之年便已經名動四方。他一生只習得一種技能,也只鍛鍊一種
技能,那便是劍術,殺人的劍術,這種技能已被葉夢得自己千錘百煉過。他有手成名的絕技能一劍取人性命,一劍可穿心。像葉夢得這種人,有朋友就很難的了,所幸妙真就是他的朋友。葉夢得長在京城,住在京城,在京城繼續苦練他的劍術。而現在,葉夢得死在了京城,湛瀘劍也在京城消失了。
身為京城城主的張重元,難辭其咎,於是連夜用盡方法,趕到西域,找來了妙真。他與妙真說好,由他去找湛瀘劍,由妙真去調查葉夢得死因。其間,身為城主的張重元決不干涉,事後找到湛瀘劍,在交還雲福宮前,湛瀘劍要借妙真一用。張重元的心思何其之深。
葉府,西廂
妙真與張重元進屋來,張重元問道:“姑姑怎知是這間屋子?”妙真邊在房子內慢慢踏尋,覺得這屋子裡透露著滿屋子的古怪,她答道:“這屋子有股子陰氣,說明剛死了人還是枉死的。而生老病死自然死的房子內只會有死氣。這葉府內,難道還有人枉死嗎?”
張重元也走來看看後,說道:“看這屋內東西擺放整齊乾淨,而葉夢得死在這裡。定是相熟之人所為。但是葉府僕役皆說初七沒有一位訪客。連過路討口水喝的都沒有。”
妙真停下腳步道:“這也未定。這西廂離連著小房後門,修建之時也定是為了某些方便。什麼客什麼人不在大廳商議,需在偏廂來?看來是有人約了夢得談關於湛瀘劍的事,然後著了別人的道。這人相熟不敢說,認識是一定。以夢得自負來說,就是一面未見之人,知其不軌,也會自己會上一會。”
這時阮陽進了屋來,張重元認得他,而妙真不認得,於是她停下,問道:“這位是?”阮陽身形較為嬌小,也是個待人冷淡的人,就沒去回應妙真。張重元走到阮陽身邊介紹道:“阮陽,仵作。就是他給葉夢得驗屍的。”
妙真也走到阮陽身邊去,直盯盯的看著他說:“你確定死的人是葉夢得?”
阮陽未動聲色道:“是不是葉夢得我不知道,我沒見過葉夢得活著的樣子。可我知道,死的是個與葉夢得身形樣貌一樣的男子也是位劍術高手。最巧的是,他是死在葉夢得成名絕技白虹貫日之下。”
妙真這下覺得,張重元、湛瀘劍、葉夢得這一切的一切全是有問題的謎團,一個比一個還要難以捉摸。
張重元對阮陽問道:“你可肯定?是白虹貫日?”
“先就不認為死的是葉夢得,那不正好。一箭穿心。你們可去看一看是不是真葉夢得殺了假葉夢得。”
京城,義莊
義莊門戶敞開,風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這時天已經開始發暗。
妙真點著燈看到一位絕世劍客死後也沒有什麼不同的,也是和一些老死的,被人打死的,病死的,甚至是喝口水嗆死的人,同擺在一個堂口裡。妙真伸手去摸葉夢得早已僵硬的臉部,頓時覺得萬般感觸,道:“他怎麼這麼冷。”張重元在旁不語。
阮陽撩開裹屍布後說:“人死氣走,就會冷。”又把手指指向胸腔心口的受傷處,“他全身上下就這一個傷口。一箭穿心,傷口平滑,快進快出。你們看是白虹貫日不。”
妙真把燈抬得高些,道:“傷口深而平滑,不疑了,是白虹貫日。死的也是葉夢得。”妙真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她在勸告自己要承認葉夢得已死,這個事實。說完後,妙真身子微顫,像是要倒,張重元作勢立馬上來要扶。妙真一揮手,道:“你們談,我在門口吹吹風。”說完後,提燈走到了大門門口站著。
張重元與阮陽二人並未多說什麼。只是阮陽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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