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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原來她要演習的古老體操根本不理會對方的身體狀況如何!
因為安潔兒的行徑,布魯菲德的心中很自然將她從神經少女升級為神經賤人了。
布魯菲德的慘叫驚動了外面的女僕,她們慌張的推門而入,卻是看到公主殿下和這個皇室低階僕從在床上肢體交纏,兩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其中年長的女僕擁有監管未成年公主的低階權力,不由得失聲道:“殿下,你們在幹什麼?”
安潔兒發覺無法再繼續了,面上的猙獰迅速褪去,轉身下床,緩緩的將鞋子穿好,淡淡道:“做實驗!告一段落了,你下來吧!”
布魯菲德如獲大赦,迅速下床將鞋襪穿好,大步走出門外。
較年長的女僕衝另一人打了個眼色,那人便做出請的手勢,說:“祭司派遣前來的使者,夜已漸深,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布魯菲德求之不得,稍稍對神經殿下躬了躬身,立即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去。
“使者先生,我們殿下歷來……歷來做事別出心裁,冒昧問句,剛才你們在做什麼?”雖然事情已顯而易見,但那女樸還得考慮日後如何向上級報告,所以便問問當事人的說法。
那還叫別出心裁,簡直就是荒唐,差點把我秒殺了!布魯菲德心道,口中正容答道:“我說殿下在床上教我做一套古老的體操,女士你相信嗎?”
“……”
這是布魯菲德踏足託瑪納後躺上的第三張床鋪,明顯要比前兩張舒服,但是布魯菲德卻遲遲未能入睡,今天發生的事未免太多了,令人眼花繚亂,不知所措。
直到午夜鐘聲響起,潛過託瑪納城牆的海風實在太過冰涼,他才蜷縮著身子,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感覺上沒過多久,清晨晨鐘便已響起。
布魯菲德近乎本能的睜開了眼睛,訓練營裡的生活令他對於這個鐘聲保持著高度警覺——無論炎夏、冷冬,作為一個法考爾金的僕人,晨鐘就是起床的時侯了。
一絲不苟的將那身低階僕從的服飾穿上,風中隱約飄來了焦味,布魯菲德皺了皺眉,昨天清晨的經歷告訴他,這絕對不會是燒樹葉的味道,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只要這場瘟疫沒有徹底根除,以後每天清晨都會聞到這股難聞的氣味,如果此刻還待在北宮,真不知會如何。尤蘭塞恩兄弟,只有遙遙祝福你平安無事了……
皇室僕從的清晨生活比起訓練營來簡單了許多,尤其布魯菲德還掛著“祭司特派使者”這個頭銜,竟然還有人把早餐送上門。
送餐者恰好還是同是訓練營前來的同級女學員,她看到布魯菲德竟然也在此,明顯驚詫了一下,接著放慢了佈置餐桌的動作,低聲問:“布魯菲德,你怎麼也在這裡?”
對於這個問題,布魯菲德只能苦澀一笑,說:“一言難盡。”
“天啊,布魯菲德,皇室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好可怕!”女學員低聲道,說道後面,聲音已是低不可聞。
布魯菲德當然明白她所指,只能應道:“那我們一切更得小心翼翼了。”
女學員笑道:“另捧食物應該沒有問題的,自中宮的廚房而來,那裡已經有三個皇室祭司進駐了。”
外面傳來了催促的聲音:“格琳,手腳利索點。”
那叫格琳的女學員連忙迅速將餐點擺放好,臨別前,又低聲道:“小心點,聽說這怪病已開始在西宮傳播了。”
布魯菲德心裡咯登了一干,這僅僅說明恐慌已經完全在皇宮裡散佈開了?格琳這樣一位新人,這麼快就能掌握到一定的模糊資訊,是不是有什麼人在其中暗暗為恐慌推波助瀾呢?正待多問兩句,格琳已快步走出了房間,隨著外面的餐車離開了。
布魯菲德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早點,看來維斯特確實很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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