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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不是夏天。」路初望回答他。
連珏又向前走了一小步,兩人腳相互錯開,他抿了抿唇,緊張地再次開口:「初望,現在真的不是夏天嗎?」
路初望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連珏到底在問什麼,他哪裡是在問螢火蟲,他說的分明就是他自己。
他會錯意了嗎?路初望問自己。不可否認,連珏這個人在他這裡永遠都是特殊的,年少時代的感情太美好,以至於他總想要一個結果,所以他站在原地等著。
現在結果出來了,他真的不想要嗎?
不是的,他只是害怕。
數次開啟藍色大門的經歷告訴他,門的背後是電擊。可他始終記得,和連珏第一次開啟門,香蕉的味道甜美,所以在這此後的許多次他才有勇氣去繼續開門。
只不過那些勇氣都被消耗掉了。
這次開門,門的背後會是什麼?
他不知道,但是自相逢以來快半年的時間,連珏用切實的陪伴給了他一些新的勇氣,讓他想再賭一次。
他想試試這次能不能得到好結果。
他借著月光看清連珏的眼睛,裡面只有他。他彎起嘴角:「是夏天。」
下一秒,洶湧的吻如約而至,連珏右手抱住他的背,左手托住他的頭,熱烈又急切的吻了上去。
他抱得很緊,也吻得很兇,生怕下一秒路初望就跑掉,也怕他說是在騙他。
哪怕是在騙他,也要讓他先嘗個甜頭。連珏這樣想著,閉著眼睛,試探性地勾了下路初望的舌頭。
沒有反應。
果然是在騙他嗎?
連珏正在想沒關係,在逗他玩沒關係,只要不和別人走,怎麼耍他都沒關係。
舌尖傳來柔軟的觸感,路初望略有生澀的在回應他。
連珏愣住,不可置信地張開眼睛,唇齒慢慢鬆開,路初望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他,在喘息間問他:「怎麼了。」
他沒等到回答,因為這次連珏的吻更加兇猛,兩個人的唇舌在抵死纏綿,似是要訴說完這些年的思念。
沒多久,路初望感覺臉頰上濕濕的。他悄悄睜開眼睛,看到那是連珏落下的淚。他想說些什麼,但很快被連珏掐了一下腰,懲罰他的不專心。
連珏將人按在樹上用力親了許久,到最後,路初望趴在連珏肩上不住喘息,略有些埋怨地說:「不怎麼訓練,體力都下降了,都怪你。」
「對,怪我。」連珏覺得路初望說什麼都對,把錯全攬在自己身上。
兩個依存著休息了一會兒,連珏緊緊抱住失而復得的路初望,有些酸味的說:「我那天,聽見顧審言跟你告白了,這幾天我一直怕你跟他走,不要我了。」
「你聽見了?」
「嗯。」
「聽見多少?」
「就聽見他說喜歡你,別的沒有。」
路初望聽著他的語氣很酸,笑了幾聲問他:「連珏,你是在吃醋嗎?」
連珏輕掐了下他的臉,再次吻了吻他眼角那顆小痣,隨後又將路初望吻得氣喘吁吁才回答他:「對,我就是在吃醋。」
連珏鮮少將自己的醋意表現的那麼直白,之前不少人喜歡路初望,他看在眼裡,卻不再面上表現出來,有的時候醋很了,就在床上欺負欺負路初望,但他不會直接對路初望說他吃醋了。
但是現在他想明白了,吃醋就要直接說,不然路初望只會以為他並不在乎。按照程然的話來講,就是連珏終於知道這張嘴除了可以用來吃飯還可以用來說話。
畢竟心裡的想法是什麼,不說出來,沒有人會知道。
連珏和路初望都在這裡吃過虧。
路初望只笑,並不告訴連珏他到底和顧審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