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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的老鼠眼眯成一條縫兒,目送著對方走向電梯間。
視線跟顧音對上。
顧音:「……」
她面無表情地抿了抿唇,扭頭就走。
「等等!」
劉璋揣緊了啤酒肚追上來,老鼠眼眯成一條縫兒,上下打量她: 「顧美人,好久不見,又變漂亮了。聽說最近又在拍管導的戲,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好好聊聊天。」
「上次綜藝沒合作成,我可是遺憾了很久。正好怡天最近也打算投一部戲,女主還沒定。」
他伸手想去牽顧音:「音音這次可願意賞臉,來我這試試鏡?」
「多謝看重,檔期衝突,抱歉。」
顧音冷著臉,往後退了半步,轉身想走。
「別急啊,一切都好商量。」
劉璋邁著短腿又追了過去,橫亙在她面前:「看得著卻吃不著,會讓人更加想念。」
「顧美人莫不是在欲擒故縱?」
「不過我都接受了。」
他自信地摸著下巴,笑了笑,欺身上前,伸手欲摸顧音的臉:「都說劇場是維納斯的聖殿,顧美人,你就是我的維納斯。」
顧音:「……」
「這句話是文藝復興時期的說法,那時歐洲對維納斯的認知是□□。」
她擰起眉心:「你是覺得,能隨便嫖我?」
輕嗤了聲,掐住他三根手指,曲肘頂住他的右肩,拽著他的手臂狠力一摔。
「咔噠」一聲。
伴隨著劉璋殺豬般的哀嚎,他的右肩耷拉下來,脫了臼。
「條件反射,抱歉。」
顧音抿著唇,面無表情道:「我不會接骨,幫你叫醫生過來。」
說完,轉身往樓梯口那邊的衛生間走去。
「你他媽有病吧!」
劉璋掙扎著抵住牆爬起來,捂著右肩,嘴上還在罵個不停:「說你是維納斯已經夠抬舉你了,出來賣還立什麼牌坊。」
「放眼整個娛樂圈,老子想嫖誰就嫖誰,嫖你是看得起你。」
「一個要被孫曉偉玩爛的貨,不知道哪裡討來點資源,就把自己當盤菜了。」
他罵罵咧咧往電梯間走。
走到拐角時,撞見正倚著牆抽菸的高瘦男人。
「宴……宴總啊,好巧。」
劉璋第一時間換了副嘴臉,五官堆在一塊,擠出一個笑。
「不巧,我在等人。」
周時宴抬眸瞥了他一眼:「嘴長來是用來敗壞男人風氣的話,就別用了。」
話音剛落,指尖按住他的下巴,狠力一扭。
「咔噠」一聲,便又脫了臼。
擁擠的五官掉了一塊下去,看著空泛了不少。
在對方「阿巴阿巴」的呼痛聲裡,周時宴捻熄了煙,轉身朝顧音離開的方向走去。
「醫生已經幫你叫了。不用謝,只是盡一下顧家的待客之道。」
5樓衛生間。
顧音垂著頭,細細地用洗手液塗抹雙手,沖洗乾淨。
外面走廊。
周時宴倚著牆,聽著裡面傳來的流水聲,又想起上午打給陸璟時的那個電話——
「不用覺得奇怪,這是一種典型的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電話那頭的陸教授顯得尤為淡定。
「她希望你能陪在她身邊,但又因為父母的婚姻教訓,讓她不敢嘗試和你產生穩定親密的關係,所以提出了協議結婚的請求,讓你們的關係保持在一種遊離和模糊的狀態。」
「你應該慶幸,對她而言,你是特殊的那個。」
周時宴沉默數秒,問:「祁妗當初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