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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想,她自己應當是清醒的。
她保護的很好。
但是當克勞斯親吻她的時候,她仍舊不可自抑地抖了一下心跳。
就好像一聲春雷過後,第一滴雨水落在大地上,擋不住的冰雪笑容,蓬勃的綠草擠開土壤、密密麻麻地生長。
景玉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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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氣溫很好,因為雕先生中午燉了乳鴿湯,因此景玉「不得不」等到午飯後再離開。
除此之外,還有個意外之喜——
克勞斯先生先前訂購了一隻鉑金包,據他所說,因為工藝和設計師的原因,一直到了上個月才送過來。
克勞斯先生並沒有其他交往的女伴或者適合這隻包的女性親屬,因此大方地送給了景玉。
鉑金包送來的時候,克勞斯先生在泳池中游泳,而景玉換好白色的泳衣,正用腳尖試探著水溫,猶豫著要不要下水。
她感覺水的溫度有那麼一點點低。
克勞斯先生可是敢在冬天洗冷水澡的人,景玉的小身板並不能和他相比較。
——景玉不得不感嘆,克勞斯先生的身體基礎條件真的棒,昨天白天還在感冒,晚上就能生龍活虎地屠龍;今天清晨例行吃龍肉後,現在還能神采奕奕地去游泳。
景玉嚴重懷疑,克勞斯身上說不定還有戰鬥民族的血脈。
來不及懷疑,她的鉑金包包被送了過來。
景玉欣喜不已地拿到手裡看,只是剛看沒幾眼,就聽見克勞斯先生問:「這隻包有什麼特殊?」
景玉寶貝般地捧著包左看右看,回答他:「管它呢,只要值錢就好。」
這樣說著,克勞斯站起來,他看著景玉如此寶貝包的模樣,伸手:「給我看看。」
景玉看了看他手上的水,猶豫兩秒,用絲絨袋子包在包柄上,謹慎地遞給克勞斯先生,不忘囑託他:「小心點啊。」
克勞斯淡淡地應了一聲,他將包拿在手裡,左看右看,忽然不經意間痛哼一聲。
在景玉的目光之下,她剛到手的嶄新鉑金包啪唧落到水中。
與此同時,克勞斯先生也徹底浸入深水區——這泳池最深處有23米,他好像腿抽筋了,一臉不舒服地浸泡下去。
珠寶和男人同時遇到危險,這不是景玉第一次遇到。
之前滑雪時,景玉的鑽石項鍊和克勞斯先生同時掉進一個未來得及排查的雪窩子中,景玉想都沒想,先扒拉著雪找項鍊,還往克勞斯先生臉上刨了幾爪子雪。
——後果是克勞斯先生狠抽了一頓龍臀。
但這一次,景玉想都沒想,她在海濱城市長大,水性極佳,費力地拽著克勞斯先生的手往上拉。
她力氣小,拖不太動,真連嗦粉的勁兒都使出來了,才堪堪拖動一點點。
——好在克勞斯先生的不適很快緩解過來,他摟住景玉的腰,將這個臉都憋紅的小龍輕鬆帶上水面、靠近泳池邊緣。
景玉咳了兩聲。
她剛剛用力過猛,不小心嗆了一點點水。
耳朵裡面的水還沒排乾淨,她就聽到克勞斯的聲音。
克勞斯先生頭髮和眼睫都濕了,映襯著眼睛像雨後的叢林。
他仍舊扶著景玉的腰,問:「為什麼先拉我?」
克勞斯強調一句:「我喜歡誠實的人。」
景玉打了一聲噴嚏,老老實實回答:「先拉你的話,好處更多;不拉,屁股可能捱揍。」
克勞斯說:「……你以為這樣回答,屁股就不會捱打了嗎?」
景玉睜大眼睛,抗議:「明明是你說,喜歡誠實的人!!!」
「是的,」克勞斯坦然地說,「但我沒讓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