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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李銘心,他眼裡的不悅斂去。開口時,語氣溫和,人卻一下子變得疏離:「李老師別見怪,她沒有惡意,就是最近受了點刺激。」池牧之屈指點了點左額,示意她,「這裡不太好。」
莊嫻書嬌哼一聲,沒理他,搖搖手中的煙非要拽著李銘心問個究竟:「嗯?妹妹?」
「我」李銘心頓了頓,「我會算了。」
「什麼?」
「我會算了。」
「那你沒聽懂問題,或者你沒愛過。『愛』這個字很難算了的。」
李銘心抬起頭,聲音清透而堅定:「我會算了的。」
池牧之白皙的指骨搭在墨綠絲絨沙發上,指尖無意識叩了幾下。
順便還看了李銘心一眼。那一眼,叫一個意味深長。
莊嫻書無語地搖頭,嗤笑一記:「那你們倆可真配!」
李銘心扶著莊嫻書進到浴室。
幾十步路,此女跌跌撞撞。幸好李銘心力氣不小,能迫使其穩定身體。
只是一到浴室,莊嫻書就筆直地站在了乍洩的燈光下,一臉清醒。
「妹妹,今晚行動嗎?」莊嫻書抄起手,滿臉精明,「剛送走上一個小姑娘,池牧之不會這麼容易上鉤的。」
李銘心冷冷抬眼,同鏡面裡的莊嫻書對視:「你喝多了。」
莊嫻書想了想,人歪在流理臺上:「是,我喝多了,伺候我吧。」說罷,她鮮紅的長甲伸進喉嚨口,用力一摳,一堆汙穢物倒湧而出。
全是混著胃液的酒水。
沒有一點食物痕跡。
水頭衝掉了第一波,門上傳來兩聲輕叩:「需要幫忙嗎?要我把念念叫起來嗎?」
莊嫻書手臂一橫,抹乾唇邊的汙漬,左右手一挑,吊帶裙滑落至妖嬈的胯部。
她附耳低聲,「學著點,」然後揚聲,「需要,進來啊。」
李銘心將她往浴缸一推,開口道:「不需要。」
動作時,李銘心很有素養,平靜得不像看一具衤果體。
見莊嫻書沒有不配合,她手腳麻利地幫手腳殘廢的她脫去裙子,揭掉胸貼,褪去丁字ku。
這是她沒見過的東西。
兩條單薄的線,勾著片薄薄的蕾絲。充滿了鋌而走險的誘惑。
莊嫻書自信地掂了掂,大方向她展示:「漂亮嗎?毛面水滴,二十萬。」
李銘心注意力仍在d字褲上。
她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是一次性的嗎?」沒什麼棉料,看著又昂貴又低廉。
莊嫻書讓她擱那兒,再次彈動挺拔的水球兒:「怎麼樣?」
李銘心沒有慾望地瞥了一眼:「我也有。」
莊嫻書不信,拿眼估量:「多大?b?c?」
李銘心沒答,手腕一撥,水柱迎著莊嫻書的臉砸了下來。
那張漂亮的臉被冷水激得後仰,一瞬間灌滿了慾望。她吃了好幾口水才適應,不怒反笑地對李銘心說:「你看上去像個殺手。」
李銘心找到了水溫調節的手感,給她放水:「我不會殺你的。」
「為什麼?」
「我辛苦考上大學,還沒畢業掙錢,享受生活,我不會做這種事冒險的。」
李銘心想問我為什麼要殺你,很快被莊嫻書無厘頭的下一句抓去了注意力。
「哦?那接近池牧之不危險嗎?」莊嫻書敲打她,「知道嗎,太急了。他是錢多,但人不傻,沒那麼好撈。」
上一個是家教帶來的朋友,這一個是家教。
看不出來,現在女大學生流行這種一幫一帶。
白昕心的出國推薦信是她一手操辦的。小姑娘活得簡單,什麼也不懂,漂亮白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