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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是進入皇宮為嬪為妃,卻沒想到是這事。
“來日方長,我們大可慢慢相處。你送還寶玉和皇后,朕一定跡�鬮���蠶砣倩�還蟆H綰危俊斃��苯湧�偶�劍�佳奐渲鸞ハ月凍霾荒汀�
可這話卻換來了對面女子瞬間黯淡的神色,這讓宣墨覺得她野心太大,看來她是覬覦皇后的寶座。
不等她開口,宣墨先失了耐心,冷笑道:“怎麼?朕這樣的條件你還不滿意嗎?難道非要是皇后寶座不可?”
“皇上,奴婢只是想您答應讓奴婢幫您想起一些事情。這皇后寶座,嬪妃權位,奢靡富貴。奴婢,不稀罕!”語氣清冷平靜,略黯啞的嗓音自有不卑不亢。
宣墨眸中早已染上了怒氣,這冷冉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棘手的對手,往往還總是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宣墨寬闊的胸脯上下劇烈的起伏著,偏偏自己重要的東西都在她手裡,殺,殺不得。放,放不得。
兩下思量間,他略略頷首,看來,也只好這麼辦了。
第七章 妾命如絲輕易絕(三)
他抬手輕輕一揮,暗影裡忽的走出一人拿著一個小小包袱,差點沒嚇著冷冉竹。
一身黑衣勁裝,長劍背掛,雖面色平平卻別有一番江湖俠士的味道。冷冉竹眼中露出一絲欣賞,她也曾羨慕那些背劍行走天涯,仗義相助的俠士,若不是師父徐番死活不教她武功,否則如今的她早不知道遊蕩在哪個山水間了。
更不會在這陰冷的大牢裡,也或許就碰不到當年的浥輕塵了。想到這裡冉竹忽然又慶幸自己沒學會武功……
只是他接下來的舉動卻教冉竹再也笑不出來,那一身豔紅的皇后喜服直剌剌的出現在冉竹面前,在幽暗的刑室裡顯得十分刺眼。而他特意翻出的衣領一角,上面栩栩如生的優曇花樣更是令房間溫度瞬間直降而下,凍人心骨。
“朕說你毛躁衝動,手法拙劣你偏還沾沾自喜,自詡聰明,從玄鎮你跟著入宮開始就一直在籌劃此事。靜兒說過她曾問你需要如何改制喜服才顯得別緻。朕記得這刺繡曼陀羅花便是你提出的。可你妒心衝昏了腦袋,竟然大膽在喜服上刺優曇花。朕下午也問過負責喜服的一干人等,他們一律指出是你命他們這麼做。你奪後之心昭然若揭,你還想抵賴嗎?”
“未做過的事情何來承認一說。奴婢倒是敢問皇上,洞房之夜,皇上您是明君,難道分不清皇后和奴婢的容貌之別嗎?”冉竹冷聲道。這一切明顯都是栽贓嫁禍,卻沒想到宣墨雙目蒙塵看不清事後的真正詭異。
難道真是因為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失去了他往日冷靜睿智的樣子了嗎?想到這裡冉竹蒼白的面容上掠過一絲苦笑。
那些嬤嬤婢女白日還那般驚慌失措,她好心安慰。卻不想自己一遭入獄,她們便立馬落井下石,真是叫人寒心。而這優曇花刺繡,如今看來也不是繡工失誤,定是早有預謀栽贓了。
只恨自己當時光顧著難過,忘記了跟師姑說起此事,如今跳進黃河洗不清。
可她還是有些疑問,只有從他口中證實自己先前的推測,她才能確定師姑是否真的在那人的手裡。
她何嘗不想趕緊救出師姑,護她周全,同時也洗清自己冤屈。至於宣墨認定她是個虛榮貪戀權位富貴的女子,她為了不讓被他活活氣死,只能漠然忽視。
他失憶了,只要尋回當初的記憶,他自然會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洞房之夜,哼,你真當朕蠢鈍嗎?你以為朕這一下午就查了這領口刺繡一事?昨夜宴會將將散席之時,你的貼身婢女丹青送來一壺酒,說是皇后口諭務必讓朕與眾大臣喝完這桃花酒再回殿內。那時候你早已經綁走了靜兒,換上喜服,滅燈躺在了床上。就等這下了合歡藥的桃花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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