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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只是一方面。缺了這一方面,我不至於過得太糟糕。”
“你這是在故意氣我嗎?”他有些慍怒了。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不是嗎?”我用他說的話反擊。
“那你可以走了,我馬上通知你先生,讓他來接你。”他的身體開始抖動起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見你,你就是死在街頭,我也不會理睬了。”
“你覺得我見了你嗎?你現在不是還用背對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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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結束了我們短暫的交集。
他立即招來助理,安排司機送我回公館了。他等不到費雨橋來接我,彷彿我真的是瘟疫,恨不得親自將我掃地出門。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談僵的,心裡委屈得想哭,但我到底沒有當著他的面哭出來,硬是把湧到眼底的淚水逼回去了。
費雨橋已經回來了,一點風塵僕僕的味道都沒有,依然是西裝萆履,衣線筆挺,連領帶都打得一絲不苟。
他衣冠楚楚地站在門口迎接,對我張開懷抱,“歡迎你回家,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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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生氣,所以一直等你消氣。”這是費雨橋對自己消失近一個月的解釋,又補充,“順便去新加坡談了個很重要的專案。”
同時,我這位風度翩翩的先生還很誠懇地就某件事情跟我道歉。可是我一時想不起來他因為什麼事情跟我道歉,我想我是被莫雲澤氣糊塗了。不過在他擁抱我的剎那,我聞到了一種沐浴露都沒辦法沖掉的若有若無的香水味,我從不用香水,所以對香水異常敏感。而且那香味似曾相識,我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可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我忽然很欣慰,他能顧及我的感受,來見我之前特意用了沐浴露,以洗去那種香水味,可見他還是很在意我的。於是我欣然接受了他的道歉,與他一起共進晚餐,有說有笑,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我很是詫異,楊醫生明明說我精神狀況有些失常,我怎麼又正常了呢’
服香鬢影的餐廳裡,我在消滅最後一個香菇的時候尋思著,是莫雲澤刺激了我,還是費雨橋身上的香水味刺激了我?
用完晚餐回到家,費雨橋將我徑直抱回臥室,三下五除二就將我剝得光溜溜的了,他對著我的裸體深吸一口氣,“你的肉都到哪兒去了?”
他的意思是我太瘦了。
我嗤嗤地笑起來,我一笑,他也笑了,俯身親吻我,從耳垂到鎖骨,到下巴,到胸口,我被他弄得很癢,像條泥鰍似的扭來扭去,更大聲地笑起來。如此滑稽,如此荒唐,莫雲澤說得對,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並沒有人逼迫我,我現在就是在賣,也是自願的。我有什麼好自怨自艾的。
賣?那我身上的這位先生豈不成了……
“哈哈哈……”我笑得要抽風,又踢又踹,愈發激起了費雨橋的征服欲,猛然一挺,我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本能地箍緊他的脖子。
“還笑嗎?”他停止動作,盯著我的眼睛。
“生活本就如此可笑。”
“那就繼續。”他抬起我的腿,更深地進入了。到後來,我分不清自己是笑還是在哭,滿臉都是汗水,也可能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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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心卻墜下去,墜下去,無底的深淵……
生活繼續。無論是荒誕的,滑稽的,還是無恥的。每天都在繼續。我跟費雨橋又恢復了以往恩愛夫妻的樣子,看清楚,是“樣子”。而且比以往更融洽和睦,相敬如賓,甚至在床上也罕見地和諧起來,他技巧嫻熟,總是前戲做足了了工夫才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