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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探出的手掌微微一滯。凌志腦海中立刻想起了他修為不易,每天去奉承那鳴幹,藉著鳴幹喝剩下的湯,才有了今日的修為,他不想死,不想死啊。
此刻見到杜浚稍作遲疑,他立馬抬起手,狠狠的抽在臉上,不顧臉上的血痕,只是苦苦哀求:“之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之處,還望杜師兄您大人大量啊。”
杜浚嘆息一聲,探出的手中停滯了下來,讓凌志登時大喜過望,聲聲讚歎杜浚,卻不想就在他話語中,杜浚一嘆,而後,手中猛然瞬息見按在了他頭頂之上。
凌志身軀一震,一股宛如剝離一般的劇痛傳來,他難以置信的望著杜浚,在知曉難以活命之後,雙眼怨恨的望著杜浚,厲聲道:“你這邪魔來日定然不得好死。”
“何妨?”杜浚淒涼一笑,道:“既然不讓我入仙道,我便要做邪魔。”
片刻之後,凌志帶著驚駭,以及對‘仙道’一詞的不解,化為了一堆粉末,其全身的精華傳入了杜浚身內,竟然讓杜浚一舉從初入沉田後期達到了沉田後期巔峰,距離那大圓滿之境,也僅差一線了。
這凌志本就是沉田初期,杜浚不但吸收他的精氣神,還有他丹田之中的元氣種子,再加上之前的少女,這才讓他達到了沉田後期,這只不過是一個可遇不可求、天大的機遇。
而杜浚丹田之中的那個漩渦隨著他的修為精進,愈發的急銳了起來,而讓人驚奇的是,這漩渦在杜浚修為精進之下,非但沒有擴大,反而更見的精縮了,好似有了一點的質感。
丹田之中,蓮花臺託著這漩渦,漩渦之中,骨逆靜靜樹立。
修為大進,杜浚卻沒有絲毫的喜悅,有的只是深深的悲涼,從中原到此刻,他一生就好似那富家子弟,落魄之後,變成了平日裡最瞧不起的強盜,其中的苦澀,有誰能懂?
感懷了一陣,杜浚便將散漫的心緒收拾起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他便不會後悔。
此刻,那些離魂獸獸魂好似受到催眠一般,皆是睡眼惺忪的伏在地上。而就在這時,石臺中央的那個泥壇的骨灰罈忽而爆出一道刺眼的青色光芒,直插雲霄而去,復而又被洞頂之上的那顆夜明珠遮擋住,折射下來,密佈這石腹之中。
杜浚一驚,暗道一聲:“不好,看這作態,那泥壇之中,分明有什麼大邪之物慾要破出。”一念到此,哪裡還顧忌許多,縱身後退,暗做決定,暫且避開這大邪之物的鋒銳,待到此地平靜下來,再來打探。
只是,就在他堪堪退到這石腹的盡頭、那隧道口之處的時候,那骨灰罈之中驀然爆發出一個濃烈的威壓,這威壓好似能禁錮世間的一切一般,竟然生生將杜浚急退的身形定住了。
一時之間,杜浚感覺好似被鑲入了石頭之中,動彈不得。這‘石頭’便是那威壓所凝成的。
而一旁的青光此刻濃烈的簡直到了刺眼的地步,入目的一切莫不是被這青光映襯成青色的。就在這青光濃烈的極點的時候,骨灰罈中忽而冒出了股股黑色煙霧。
這些煙霧初始就那麼幾股,渙散,而不出幾息,便忽的一凝,相互凝成一團,懸飛在那泥壇之上,慢慢的形成了一個輪廓。泥壇不斷的有黑色煙氣飄溢而出,融入這輪廓中,讓這輪廓越發的清晰了。
杜浚苦於不能動彈,但是心緒卻在急轉,心中暗道:“先前那少女叫出一個‘曲’字,想必此地以及那兩段道決,必定是曲侯傳於她的,只是,這曲侯為何要將這機緣傳於別人子弟?”
“是了。”杜浚驀然恍然大悟,暗道:“此地在我等看來是一場機緣,在那曲侯看來,恐怕另有目的,這目的恐怕便是那石臺之上的骨灰罈了。我先前失蹤,他不能假我之手,便費盡心機的傳於別人子弟,也要開啟這泥壇,卻不知道這泥壇之中,封印的又是什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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