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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鼻子走。當然,莫家很多人因此背後罵她不要臉、名不正言不順地賴在莫家不肯走,令莫敬添色迷心竅,將好端端的一份家業搞到如此境地。可能也是考慮到家族其它成員的感受,莫敬添雖然對沈端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卻並沒有安排她在盛圖任職,沈端端也很聰明,除了專心打理好梅苑,每日只做做美容、打打麻將,閒時跟莫敬添出去旅遊或地梅苑開開PARTY,一副對權力無愛,對物質享受很沉迷的樣子,慢慢地也就讓莫家人對她放鬆了警惕。因此在莫家和外人眼裡,沈端端不過是個美貌又貪圖享受的物質女人,跟莫敬添在外的那些鶯鶯燕燕並無什麼不同,只是因為她黏人功夫無敵加上確實是美貌,所以讓莫敬添對他寵愛有加,並因此留她在莫家打理瑣碎家事。而事實上,沈端端的精明和野心外人是很難看出來的,這世上只有一人熟知她的野心,這個人就是費雨橋。
沒錯,沈端端就是費雨橋大學時那們倔強的學姐,兩人的關係很複雜,也絕非三兩句話說得清,只能說他們是真正的同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並且對認定的事情有著不屈不撓的執念。沈端端當年以死相逼要跟他在一起,他應是應允了,但必須為他做事,而且是任何事。所以說再聰明的女人在感情上始終弱智,沈端端這麼強勢的一個人,為了討好費雨橋,不惜委身歲數上可以做她父親的莫敬添,心甘情願潛伏在莫家做費雨橋的內線,很多事情兩人都是相互依存、互惠互利,而最初鼓動費雨橋跟盛圖合併的就是沈端端,“網撒出去這麼多年,是該收網的時候了。”沈端端如是說。
但費雨橋對於莫敬添這俱還存有顧慮,覺得白白給他收拾爛攤子還讓他撈那麼多好處於心不甘,沈端端卻自有盤算,“這還是問題嗎?就憑咱倆的智慧,玩死這個老頭子還不是一眨眼的事,你等這一天不也等了很久嗎?”
費雨橋默然。
他確實等這天等了很久,久到一顆心都荒蕪了。天時地利人和,也許真到了收網的時候了,他終於認可了這次看似簡單實則暗潮湧動的商業合併。沈端端果然是個有勇有謀的女人,一方面以保值為由唆使莫敬添將他名下的盛圖股權以極其低廉的價格套現,一方面又轉達融臣方面的許諾,新集團公司成立後將安排他做董事長,不用做實際的事,只享受分紅。殊不知這正是沈端端跟費雨橋合謀的計策,融臣眼盛圖一合併,在重新選擇董事會時莫敬添別說董事長了,連個常務董事都沒謀上,加上他手上的股權大部分已套現,而購買他股權的幕後操盤手正是費雨橋,老奸巨滑的莫敬添果真被高智商的沈端端和費雨橋給玩了,踢出了新成立的融臣·盛圖管理層。這時莫敬添發覺上當為時已晚,沈端端陪他睡了這麼多年,忍了這麼多年後終於頭也不回地搬出了梅苑,連面都不見他的了。
“你真是夠狠!”連費雨橋都這麼說沈端端。
“狠什麼狠,這是我應得的!為了今天我搭上了十年的青春在這糟老頭子身上,我已經忍到極限了,如果不是為了幫你,為了跟你在一起,我早就離開莫敬添,離開梅苑了。”
這是沈端端的心裡話。
費雨橋於是又默然。因為他知道沈端端在自己身上傾注了多少,那份執念一點也不亞於他對四月的痴迷,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端端這樣的女人實在太聰明,就是因為太聰明,所以一旦執著起來是很可怕的,那種萬劫不復的決心讓費雨橋也膽戰心寒,他實在見識過這個女人的種種“狠”,包括她在床上,她是狠到令費雨橋憎惡。而這種狠其實用貪婪來解釋更為恰當,沈端端對費雨橋的迷戀已到瘋狂的地步,每次床上運動都激烈到讓費雨橋發怵。
這些年來,沈端端一直逼得很緊,但費雨橋又始終想擺脫她,甚至為了避免被她打擾,婚後帶四月移居香港。如果不是後來收購盛圖又有了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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