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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有些羞恥,沈歸荑說完耳根都有些紅了,也不敢去看江宴行,壓下眸子盯著水面,只有餘光時不時的瞥向他。
江宴行被沈歸荑這般說,也著實有些尷尬,還頗有些覺得傷自尊。但仔細想來,除了讓她彎腰頻繁一些,似乎也並未如何為難沈歸荑。
他蹙了蹙眉,這才開口,「那七公主不妨說說,喜歡什麼樣的?我自然可以學習。」
沈歸荑在江宴行半句沒說完後,便臉一紅,直接捂住了耳朵啊啊啊的喊出聲,「不聽不聽不聽——」
這幅樣子瞧著頗有些可愛。
江宴行勾了勾唇,靠近沈歸荑,將她捂著耳朵的手拽下來。
少女垂著額頭避著他的視線,乾脆連眼睛也閉上,垂眸往下只瞧得見那黑如鴉羽的眼睫。
她不願抬頭,江宴行自然也不強迫,只是鬆垮垮的抓住了沈歸荑的手腕,語氣帶了些揶揄,「七公主若是不說,那我便只好自己嘗試了。」
這方話剛落,沈歸荑便覺得身子一輕,就被江宴行掐著腰放在了那臺子之上。
原本剛到江宴行肩頭的沈歸荑,坐在那臺子上後,如此倒換成了江宴行剛過她的肩頭。
沈歸荑被抱得措不及防,微微驚呼一聲,抬手便撐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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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撐在瓷玉磚瓦上的手微微用力,原本張開的雙手已經緊緊握起抵在上面。
她微微仰著頭,緊咬著下唇,眸子半眯著,夾了些朦朧的晶瑩。
坐在岸邊時,她雙腿橫開自然垂下,只有半截小腿沒在水中,那漣漪正以她的小腿為中心往外盪著層層波瀾。
那水清透無比,甚至能透過蕩漾著的水面瞧得見沈歸荑的玉足。
江宴行正對著沈歸荑,下頜與那岸邊的距離不過一指之近,原本那隻能沒過江宴行鎖骨以下的水位,此刻也因為他彎下身子的原因,而停在了他的脖頸的地方。
他與沈歸荑靠的極近,雙手撐在沈歸荑的身側,扶在那岸邊,指腹壓下,指節微微弓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沈歸荑頭皮有些發麻,輕咬著的櫻唇留下了一道輕淺的痕跡,齒痕周遭被咬出了□□色。
與那頰上的緋色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她深吸了吸口氣,帶著細弱的哭腔喊了一聲江宴行。
江宴行這才停下,抬眸迎上少女的視線,她眼眶有些紅,堆積了一片的晶瑩之色。
他站直身子,這才環住了沈歸荑的腰,吻住了她的唇,輕聲道,「你要忍到什麼時候?」
隨著江宴行的薄唇而來的,是略帶涼意的濡濕的觸感。
說罷,他鬆開沈歸荑,食指抵著她的下頜,拇指指腹點在沈歸荑的下唇上,對著那道淺淡的齒痕輕輕摩挲著,將那水色擦拭乾淨,「每次都咬著下唇,可你知不知道。」
頓了頓,江宴行這才勾唇輕笑,語氣都輕柔曖昧了不少,「你的聲音很好聽。」
這話說的沈歸荑又羞又難堪,她想要垂下額頭掩自己的尷尬,可奈何自己的下頜被江宴行抵著,絲毫動彈不得,迫不得已便只好硬著頭皮與江宴行對視。
江宴行眸色很深,此刻也稍微濡了些許笑意,他逆著後面窗欞散入的光站立,那燭臺上的昏色折射緊他眼底,便如碎了的琥珀一般熠熠生輝。
沈歸荑有些愣神,卻也極快的緩了過來,她掩下眸子,櫻唇也微微扁著,不敢去看江宴行。
瞧著沈歸荑的模樣,江宴行也不再強迫她,鬆了她的下頜,便環著她的腰將她背對著自己,面向那銅鏡。
因著窗欞開著,兩人在這溫泉池中時間也不太久,那銅鏡上並未浮上霧氣,而是清清楚楚的將兩人照在其中。
少女坐在岸邊,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