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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著二人的口水大戰,津津樂道,時不時的點一個贊,罵到最後,此二人皆氣喘吁吁的趴在白草合漂亮的新沙發上,大眼瞪大眼,咬著牙,似乎開始新一輪的“內功”大戰……
……
堂屋裡戰況火熱朝天,院子裡,把時間退回到白草合出堂屋門口時。
終於把二人解決了,白草合站到大門口等白梁氏的妹妹梁巧雲的到來。
聽奶奶說,她的這位妹妹過得不錯,婆媳和氣兒女孝順,有個兒子還到鎮上做了小生意,日子有滋有味,最重要的是在白草合的父親過世後,他們一家人常常來看望白梁氏,每次來都帶很多的大米,或給兩個小錢接濟祖孫倆。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是面鏡子,誰怎麼對你,你也會怎麼對她!
白草合雖然沒有見過這位姨奶奶,卻能從白梁氏談到她的時候的激動神情中得知她在奶梁氏心裡有多重要,白梁氏甚至不止一次的說過:要是沒有這位姨奶奶,她們祖孫倆早就餓死凍死了,可見這位姨奶奶對她們的恩情多麼的重!
翹首以盼,終於看到遠遠走來了一隊人。
可是,姨奶奶不是很老了嗎?怎麼會是一箇中年婦女帶著三個孩子還有一箇中年男人?
白草合疑惑的思索著:難道是姨奶奶老了,走不動了,派她的兒子一家來的?
白草合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算了,姨奶奶走不動了,改日她合奶奶去看她吧!
姨奶奶的兒子是叫表叔叔吧,於是笑臉迎上去,“表叔叔、表嬸嬸你們來了,一路上辛苦了,快進去坐坐吧。”
然後就見那女人的表情龜裂,錯愕的盯了白草合十秒,不可思議的驚叫:“小草兒,我是你的娘!是懷胎十月把你生下的孃親啊!”
白草合:“沒有印象!”
完全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真沒印象,這原主的孃親劉淑芳在十二年前她的父親過世後,僅僅三個月後就改嫁了,而這十二年來,改嫁到僅僅隔著一個村距離的她,從沒有來看過白草合一眼!
能讓她有什麼印象!
她不是像小說裡的那樣帶著記憶穿越的,她一點原主的記憶都沒有,更別提有這位便宜孃親的斷片殘影,假設的如果的想:即使她帶著原主的記憶穿越,才牙牙學語的兩歲小孩能記得什麼,要刻苦銘心的也是劉淑芳狠絕的棄她而去的那一刻!
那位便宜娘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般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要不是她的丈夫張豐裕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就跌倒在地上了。
軟在張豐裕懷裡的劉淑芳一雙汪汪淚眼緊緊的追著白草合,欲言又止,不說又心有不甘,一張被歲月侵蝕得皺紋斑斑的臉幾經變化,最終像是做了某種巨大決定般,擦了擦眼睛,咬咬牙,深呼吸,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小草兒,我的女兒呀,你是在怪孃親嗎?娘好傷心啊,你不要怪我好不好,那時你還小不懂事,有些事你不懂,不是娘要棄你而去,實在是你的奶奶太狠毒了,我沒有辦法啊!你原諒娘好不好?”
白草合只覺得想一腳把她踹遠點!
還嫌不夠亂嗎!
一個楊曉蓮,一個梁宏勇,現在再來一個便宜娘!世界大戰的節奏嗎!
大嬸,你抹辣椒水就抹唄,動作能隱秘些麼!
真的要懺悔不是在她請進房酒人多口雜的時候,趁人多好做戲給別人看嗎?
一縷冰寒的悲涼湧上心頭,大約是原主那最後殘留的記憶在戳著她,這位便宜娘當年的絕情拋棄對她的傷害有多深!
即使當年她還未開始有記憶,多年的受人欺辱的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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