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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受罪的就是哀家和男狐狸了,梅那些家當足夠武裝一票人馬去參加超級女生了,一人一天換一套還富富有餘。好容易搬到最後一趟,哀家從身上掛著大包小裹的男狐狸褲兜裡取鑰匙的時候,順手牽羊地隔靴捎了下癢,掐了下他的小弟弟,然後眼放金光,色色地趴在開飛機的耳邊輕聲說道,“這是什麼東東啊?”
只見男狐狸要多大聲有多大聲地喊道:“什麼?這是什麼?你自己說說看你都用了這麼長時間了,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居然還不知道這是啥東東?馬上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這東東的神奇……”
神啊!不用這麼大聲疾呼吧!這可是白天!這可是在樓道!一把把滿身包裹的男狐狸拽進門,可丟不起那人。
關門!家醜總算沒太外揚,開飛機的看著哀家這一系列的動作,分分鐘不遲疑地甩下句,“還是急色型。”
“……”
哀家正打算衝上去報以老拳,男狐狸的電話卻在此刻狂吠起來,有兩個副駕臨時出現狀況不能飛了,同級別的男狐狸便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最佳備胎。
哀家面部最為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鼻子,就是別人怎麼看兜沒什麼異常,自己看著卻怎麼都覺得彆扭那種,一度十分苦惱。轉折出現在後來,遇見一對面相頗有研究的高人,竟然對哀家的鼻子大加讚賞,說是特有旺夫相。
於是乎,從此以後每每男狐狸加薪受獎,哀家便拿自己的旺夫鼻說事。被哀家用這種心理暗示潛移默化的男狐狸,今天又走到哀家面前,伸手摸摸哀家的鼻子,“你說你這旺夫鼻今天怎麼不管用了呢?”
在男狐狸報平安的電話裡給哀家講了件事,話說開飛機的急衝衝地跑下樓,直接攔下一輛計程車,上車一邊看飛行任務書,一邊頭都不抬地跟司機說:“國際機場。我趕時間,麻煩快點。”
“趕飛機吧?幾點的飛機?”
“三點半。”
“哥們,做夢的吧?趕不到了,這都三點十五了,飛機又不會等你。”
“你開吧!肯定等著我。”
“……”該司機回頭猛看,估計想弄清楚車上這哥們是某人的什麼人,還是瘋子時,男狐狸又接了句,“我是那架飛機的駕駛員。”
“……”
第2卷 棉婚 第七十章 男狐狸的減肥十日談(上)
哀家那正在上學,個性異常張揚且美麗的表妹跑來我這跟父母玩賭氣!這個最讓男狐狸頭疼的小姨子還是個在校中學生,每次都是各種一身令人歎為觀止的朋克風,用開飛機的話來形容:遠看撿破爛的,近看收廢品的,仔細一看,哦,美術學院的。之所以她讓開飛機的頭疼是因為,該小姨子跟姐夫鬧著玩,可不是一般地鬧過了頭,第一次看見男狐狸就讓這廝去她們學校當模特給大家畫。呵呵,問題是人家要畫脫光光的!愁得開飛機的每次都用萬能答法對付過去:“去問你姐。她點頭,我就去。”
不過表妹以後再也不提這個要求了,理由讓開飛機的爆抓狂,那狐狸都被我姐喂走形了,都有小肚腩了(純蔑視語氣說的)。一向自戀加臭美王的男狐狸不堪刺激,一回到家一句話不說直奔浴室,脫光光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上照下照,轉著圈的瞧自己到底墮落到了什麼地步。然後只從衛生間探出一隻小腦袋瓜子詢問坐在沙發上的哀家,“我真的比結婚前胖很多嗎?”我一個沒忍不住笑出了聲,後果那是相當嚴重的,開飛機的整晚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有事沒事的跑哀家的化妝鏡前打量自己,不誇張地說,覺都沒睡踏實,半夜起來說了一句話,“明天開始減肥。”
清晨,男狐狸真的起個大早出去跑了五千米,而且還興致不減地拉著哀家去體育用品專賣店買了NIKE跑步的全套裝備,架勢擺的十足不說,還學著港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