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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兩個侄子真好看。看這一枝長的,比那大家公子也不差。」梅二家的哥哥也就是羅正君摸著一枝的手說道,隨後又看了眼一朵,說道:「一朵也不醜。」
先不論這究竟是不是在誇一朵,隨後羅正君便叫人將自己的兒子請出來了,絲毫不避諱在場的華康。
不一時,一個姿色中上的男子蓮步輕移的走了出來。華康看過去,卻見那男子容貌清麗,只是十分麗色中摻雜著八分閨怨,讓人忍不住望而卻步,只想敬而遠之。
「這是我兒子可人。」羅正君說道。
那可人卻開口了,聲音也是三分甜蜜,七分幽怨,只聽他說道:「爹爹,我說過,我從那時起就改名叫做思康。」
「死扛?」一朵驚訝的叫道,一張嘴張的大大的。
梅二家的伸手掐了一把一朵,一朵揉著手臂委屈的湊近華康。
華康挑眉看過,又對比了一下那思康與一枝,怎麼看都覺得思康有二十出頭了,又他沒有挽著發,一看便是尚未嫁人的。
「不知你可跟華家大小姐熟不熟悉?」思康開口問道,面上帶著兩分不屑,全因他剛剛在屏風之後細細注視華康,見她對一朵甚是憐惜,時時在意一朵的舉動,不禁感嘆華家不僅有那般偉岸女子,也有這等唯唯諾諾的唯夫命是從,胸無大志的小女人。
華康見那思康這般神態,便不去搭理他。
華家大小姐這個稱呼,一朵也是十分熟悉了,一聽便知說的是華康,便看了華康一眼,伸手到她後背上擰了一下,問道:「你問華康做什麼?」
因初到羅府時,梅二家的考慮倘若兩家親戚相差太多,以後往來必定不便,況且他們又是要回梅村的,仗著華家的勢也不好,便對羅正君介紹的時候,只說是姓華。
那羅正君觀察了一朵之後,便也料定了華康不過是華家旁系子妹。
因此羅家人皆不知華家的大小姐就在眼前。
「你若是能看到她,就跟她說,我在等她,今生我羅思康非她不嫁。」思康決絕的說道,揚眉挺胸,一副絕不迴心轉意的樣子。
一朵伸手又掐了起來,華康握住她的手,又看向那思康,心想他果然是在死扛。
「不知道侄子跟那華家大小姐是怎麼相識的?」梅二家的擋在一朵面前笑著問道,明明應該敘舊感傷的,他哥哥家這是鬧的哪一齣?
「這與叔叔無關,叔叔只要替我傳了話就好。左右,今生我都是她的了。」思康又說道,隨即便扶著小廝流下兩滴清淚走了。
「弟弟,你也看到了,可兒如今是魔障了,一心只想著華家那個祖宗。只是那樣的人,怎麼能是我們能攀得上的?」羅正君攜著梅二家的手在正座上坐下。
一枝便扶著梅二在一旁坐下。
華康打量著,自進了羅府來迎接的便不過是那幾個人,羅家的女人又不在,顯然也是並未將梅家的到來當回事的。
梅二家的聽了羅正君的話沉默不語,只是瞪了眼又在暗地裡跟華康互掐的一朵。
一朵收回手,又生氣的扭過臉去。
木棉將帶過來的松子等放在茶几上,又有月季捧上茶水。
華康給一朵剝著松子,只聽著剝殼聲陣陣。
羅正君見她們是不吃自己家的茶水的,便想著這一朵的妻主應當也是有些地位的,越發認定自己此招英明,便又與梅二家的說道:「這事還是要從七年前說起,那時可兒隨我到乾福寺上香,在寺院門口臺階下,便遇到了馬匹受驚,萬幸有華家的華康出手相助,不然可兒便要死在那馬蹄下了。」
羅正君感嘆著,見華康將一把松子遞給一朵,一朵依舊是臉色不好的樣子,心想這樣的女子果然是個沒主見的。
「然後哪?」梅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