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了想道:“我就在家啊,在家等大少爺回來,在外面,有蕭管家照顧大少爺,我很放心啊,蕭管家,是個很會照顧別人的人呢。”
“大少爺,你聽到答案了?”蕭落煙轉頭,笑眯眯地看著滕鞥琪。
“你們在說什麼?”朦兒不解地看著正“眉來眼去”的兩個大男人,聽得一頭霧水。
“海棠,我想喝水!”滕鞥琪忽然換了話題。
“嗯?哦……我去給你倒。”朦兒走到房內的桌子前,開始倒水。
“海棠,你去看看我的藥快熬好了吧?”滕鞥琪再接再厲。
“對哦,我去看看!”朦兒端起茶壺道,“順便幫你換壺熱茶,這茶涼了。”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需要用第二個藉口了。滕鞥琪哭笑不得。
“怎麼樣,知道你要的答案了?”蕭落煙見朦兒的身影消失,才回頭,語氣竟然有些調侃。
滕鞥琪原本溫和的笑意卻慢慢變了色,最後只嘆息道:“知道了,又如何?”
“什麼如何?”蕭落煙沒好氣地道,“你看大少奶奶剛剛一句句說的話,她已經從心底把你當作了她的相公,她幾乎把你當作了她的所有物,你現在,是她生活的全部!”
“那樣……不好!”滕鞥琪神色愈加沉重,“我是個沒有未來的人。”
“你胡說什麼?”蕭落煙真有些生氣,“孫太醫說你的病和你的心情很有關係,你看看你現在鬱結在心,病才會越來越重,前些日子不是日益好轉了嗎?”
“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大少奶奶想想啊。她是多希望你能好起來?你忍心,讓她擔心,讓他傷心嗎?”
滕鞥琪低了頭,沒有說話。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不是一個未到絕境便先放棄的人!”蕭落煙見滕鞥琪不語,甩下一句話奪門而去。
再待一刻,就要穿幫。
再待一刻,他便再也掩飾不住他的心痛。
再待一刻,他怕他再也演不下去下去這出戏。天衣無縫的戲,那天如果滕家不要他了,也許他也可以考慮去伶人館,反正在人前,總是在演戲。
蕭落煙長長地嘆了口氣,悠遠而綿長。鞥琪不知道,他比他,更沒有資本去喜歡上一個人,他比他,更沒有未來可言。
外面天色已經暗沉,月亮升起來,光亮透過樹蔭灑在地上,月影粼粼閃動。一如蕭落煙的心,忽明忽暗。
唯見園一片漆黑,只有園子門前掛著的指路的燈籠,讓這園子看起來不會太過荒蕪,卻依然難掩那一室的孤單與寂寞。這是個寂寞的園子,只有他和父親兩個人。
已是七月底,正是每月每房發放月錢的時候。蕭木管理滕府的總帳目,帳房的事情全部由他負責,此時的他正是最忙的時刻,常常在帳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連三餐都讓廚房直接送去那裡。
*
月亮剛升起,滕府帳房內一片忙碌。
“蕭先生,各房的錢都已經分好了。琪園那邊新奶奶入府,我們已經按大夫人吩咐多加了一百兩。”有個年過三旬青衣青帽的精瘦男子將手中的帳冊遞到了蕭木手中。
蕭木接過來,並未急著看,依然撥動著算盤珠子,狀似隨意地問道:“各房都領走了嗎?”
“是的,白天各房都派人來領走了。只有二夫人那邊,好像還沒有動靜。”那男子照實回答。
“那把錢放著,待會我路過順便給二夫人帶過去。”蕭木依然沒抬頭,神情專注著他眼下的賬本。
朦兒的回答(2)
“那有勞蕭先生了!”那男子小心地將一包東西放在蕭木旁邊,然後退了下去。
屋內,就剩下蕭木一個人了。
合上賬簿,活動了一下雙手,蕭木將桌子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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