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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向皇上求情,留你個全屍,而你父親,也由凌遲改了斬立決。”
“秦大人,這沒道理,照理,這樣的案子,需要經過刑部的稽核,將他們兩人斬了,就完全沒有替滕家作證的證人了,滕家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滕鞥琪急急地攔住。
“這是皇上的主意,我們做臣子的,不過是按吩咐做事。”秦拾言眉眼都不動一下,對前來押解犯人的衙役做個手勢,示意讓他們將人帶走。
“秦大人,我能不能和我父親換一下,你就留他個全屍吧。”蕭落煙跪了下來。
秦拾言不為所動:“那是皇上下的令,我怎麼能隨意篡改?
“秦大人,看在我們一場兄弟的份上,你就留我父親一個全屍吧!”蕭落煙磕頭。
“就是念和你一場兄弟,我才跟皇上求情留你一個全屍,將你父親的凌遲改為斬立決,落煙兄,你不要讓我為難。”秦拾言忽然緩了語氣,有些無奈。
“落煙,別求他了,他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你對他那麼好,他做了高官,都忘記乾淨了!”蕭木忽然開口,冷冷地看著秦拾言,道,“怎麼都是死,用什麼死法又有什麼關係?只可惜,先帝的大業未成啊……”
蕭落煙聽完這句話,倏地抬起頭,看著他,忽然問道:“爹,這近三十年的來,你可曾安樂過一天嗎?”
蕭木嘆一聲:“安樂,我哪有資格安樂?我若安樂,你的一生,要依靠誰?”
“那麼,你此刻,便可安樂了。”蕭落煙笑起來,毫無牽掛的樣子,“人這一生,本就赤條條來,赤條條去,功名利祿都是過眼雲煙,帝王將相,最後,也不過是荒草一冢。爭這些,又有什麼意思?”
聽了蕭落煙的話,蕭木若有所思,半晌,對滕鞥琪說道:“大少爺,可否最後求你一件事?”
“蕭先生請講。”滕鞥琪點頭。
“你告訴她,這三十年來,我錯了,錯得太離譜,你替我向她說一聲:對不起。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做牛做馬,來贖我罪!”
“這……”滕鞥琪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就這樣跟她說吧,她明白的。”蕭木閉了閉眼。
“行了,走吧!”秦拾言在門外催促。
蕭木一走,秦拾言讓手下的人端了一個托盤上來,上面是一個酒壺和一個酒杯。
“時辰快到了,有什麼話趕緊說完了,該行刑了。”秦拾言說話時,不帶感情。
“不,不要!”朦兒擋在蕭落煙面前,“言哥哥,你騙我,你說幫我救蕭管家的,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做到,你不守信用!”
秦拾言唇動了動,解釋道:“朦兒,這是國家大事,豈是我說了算就能算了的?”
“大少奶奶,別怪他,我相信他已經盡力了,本來,我和父親都要受凌遲割肉之刑的,能保全屍,已經是輕判了。”蕭落煙從朦兒身邊繞過,走到秦拾言面前,拿起那個酒杯,“拾言,喝了這一杯,我同樣也會祝願你官運亨通!”
“落煙兄……”秦拾言閉了一下眼,再看看朦兒和滕鞥琪,心一橫,道:“時辰到了,喝酒吧。”
“再等一下。”蕭落煙轉過身,看著滕鞥琪,道,“鞥琪,還記得那天我讓某人選擇我們其中一個嗎?”
滕鞥琪回想起來,那時他的病一直不好,心灰意冷,看出蕭落煙對朦兒有些情誼,想將朦兒託付給他照顧的事情來。
當時,蕭落煙出了題,看朦兒心裡最關心的是誰,那段記憶,怕是想忘都難。
滕鞥琪想起那日朦兒的回答,笑著點了下頭。
“如果那天,答案是選擇我,我也許會毫不猶豫地帶她走。”蕭落煙舉舉酒杯,一飲而盡。
滕鞥琪愣住,沒想到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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