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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愣住了,龍風站在樓梯下仰頭望著她,他的眼睛深邃清澈,像兩顆明亮的星星,照亮了她心中漆黑的夜空,溫暖著她冰冷的世界。
夢雪呆站在門口,龍風微笑著張開了雙臂。是龍風,他上週去了酒泉也該回來了。她心中掠過一絲驚喜,以往龍風出差或去酒泉均行蹤不定,走時不和她道別,回來時也從不問候,她一度為龍風竟然冷酷無情地把她家當成旅館而感到傷心。夢雪緩過神兒來,用力咬了一下下嘴唇,低了頭走下樓梯,很輕的說,“你回來啦。”
龍風沒答話,上前一步緊緊抱住夢雪,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嘴唇綿軟滾燙熱烈,他的舌頭瘋狂而極富表現力。此情此景,時間彷彿回到一年半前那個瘋狂纏綿的夜晚,剎那間,刻骨銘心的疼痛與快樂被啟用,夢雪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忘我卻有些笨拙地回吻他。忽然,她聞到淡淡的巧克力香味兒,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龍風冷靜的眼神和瞳孔中扭曲的自己方如大夢初醒。原來龍風是知道雲風訂婚的訊息回來安慰她,她掙脫了龍風的懷抱跑進洗手間鎖上門,靠在冰涼的瓷磚牆上淚如泉湧。
其實雲風和純子訂婚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這段時間雲風幾乎每天都來電話,除了上週提了一句北島川病了他得去東京看望,雲風從不和她聊天,只是正兒八經地談申請留學事宜。雲風的理智口吻似乎每一句話都在告訴她:他幫她申請留學只是出於發小的友情,不要再對他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讓她感到絕望的是,這麼大的事雲風竟然沒親口告訴她,現在路人皆知只有她還矇在鼓裡。
夢雪洗過臉出來時,龍風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從今天起每天早晨我陪你跑步。”夢雪抬頭看,見龍風已經換好了運動服,胸前掛著古奇墨鏡。她忍住眼淚走到門口,“不用了,坐夜班飛機回來的吧?快去睡覺吧。”她開門出去,龍風跟了出來,摟了她的肩膀,嬉皮笑臉地說,“親愛的,很感動吧?你可千萬別愛上我啊。”然後摘下墨鏡給夢雪戴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沒頭沒腦地說,“寶寶,等會兒你什麼都不用說,看我的。”夢雪稀裡糊塗地點點頭。
兩人剛走出樓口,一群記者扛著攝像機相機呼啦啦圍上來,閃光燈噼裡啪啦一通亂閃。一位風姿綽約的年輕女子把寫著娛樂情報站的話筒舉到龍風面前,含笑提問,“龍少爺,請問這位夢雪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嗎?”無數個黑洞洞的鏡頭同時瞄準夢雪,她注意到圍觀的人群裡有很多本院剛從早市買菜回來的鄰居,她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地低下頭。
龍風摟著夢雪面無表情地面對記者,“她是我未婚妻,今天剛訂婚。”人群頓時一片譁然,記者們紛紛提問,龍風不再回答任何問題,冷冰冰的說:“我和未婚妻要去跑步,請讓開。”人群裡這才閃開一條路,龍風緊緊摟著夢雪在記者和狗仔隊的簇擁下走出院子,直到兩人進了西門,警衛在龍風的示意下把記者攔在門外。
夢雪驚魂未定,扭頭看著龍風,“為什麼那麼說?”
龍風淡淡一笑,鎮定自若的說,“讓雲風體會一下你和別的男人上封面頭條沒什麼不好。”
“激將法?對別人也許有用,對雲風?沒戲。”夢雪苦笑,“再說,你確定你是純男人?”
“廢話!你當我是人妖啊?”龍風摳了一下夢雪的手心,貼近她耳邊小聲說,“你大哥我扮演雄性,Alex任我蹂躪。”
夢雪想起身材比龍風強壯許多的Alex,笑了笑,搖搖頭,“不像。”
“死丫頭,找機會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龍風說完鬆開夢雪的手向未名湖跑去,夢雪跟上去,兩人靜靜地跑步。
龍風推說公司沒什麼要緊事,一整天沒去上班,躺在左面的沙發上看書。夢雪感動得一塌糊塗,吃過晚飯,看龍風的手機在茶几上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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