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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凡一來,齊嫣語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慕凡,慕凡,你要救我!我是被陷害的!」
「你說是我姐姐指使你的。」慕凡冷聲道,「莫非,你是說我姐姐想要害將軍?」
她本和齊嫣語關係不錯,可齊嫣語汙衊她姐姐,慕凡怎能容忍?!
「我……」齊嫣語頭痛欲裂,不知該如何辯解,「我發誓,真的是你姐姐讓我這樣做的。慕凡你去問問空瑾,她能證明我的清白!」
在自家親姐姐和外人面前,慕凡怎麼可能相信外人:「胡說!」
就在這時,影衛十四驟然對齊嫣語拔劍相向。
眼看劍尖就要碰到她,齊嫣語還來不及尖叫出聲,慕凡便極快出拳,落在十四臂上,剛好將劍從他手中震落。
「你做什麼?」慕凡冷眼看向十四。
十四咬牙:「她汙衊副統領,我實在是聽不下去!」
「那也是將軍讓審的人。」十六皺眉道,「十四,你過了。」
十四頓了頓,不情願道:「今日我自去副統領那裡領罰。」
與此同時,宮中,盈妃宮內。
君盈袖臥在榻上,身上蓋了厚厚的一層被褥。
現下雖是深秋時節,卻還不算冷,可君盈袖卻凍得渾身發抖,將被褥裹緊,也難掩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偌大的宮殿裡,平日裡下人無數,而今日,竟然只有一個宮女。
君盈袖將宮女拿來的暖手爐緊緊抱在懷裡,被凍得發紫的嘴唇上才重新有了一絲血色:「什麼時辰了?」
宮女輕聲答道:「回娘娘,午時剛過。」
君盈袖有些失控:「去傳君上,去傳君上,就說我要見她。」
她白皙如雪的臉上,赫然一個平日裡沒有的赤色花紋,色澤鮮艷,如同用血在紙上作畫一樣。
「娘娘……」宮女很是為難,誠惶誠恐地給君盈袖跪下了:「娘娘饒命,君上去……去王婕妤那裡了。」
而萬人之上的女君——秦瑾靨,此時如那宮女所言,正是在王婕妤的宮裡。
「君上。」王婕妤美目顧盼,眼中儘是期待,「臣妾給您剝了荔枝。」
說著,纖纖玉指將汁水充沛的果肉送到秦瑾靨嘴邊。
秦瑾靨沒說話,垂眼看了那荔枝一眼,一口咬住,咽入肚中。
王婕妤暗暗鬆了一口氣。
誰不知道君上脾氣古怪,且不喜歡別人近身侍候,她進宮也有幾個月了,君上竟然從來沒有寵幸過任何人!
除了盈妃。
也只有盈妃,可以近距離地和君上接觸。
既然如今君上主動親近了自己……
王婕妤含羞帶笑,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進展。
說不定,自己能成為另一個被君上寵幸的例外呢!
秦瑾靨忍耐了片刻,可怎奈腹中翻湧,那揮之不去的反胃感讓她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即便是旁人遞來的水果,自己也如此難以接受?
明明面對著王婕妤,秦瑾靨腦海中浮現的卻是當日君盈袖那柳眉倒豎,不情不願為她剝葡萄的模樣。
君盈袖自幼就沒做過伺候人的事,一不留神間便弄得衣擺上滿是葡萄的汁水,氣得險些摔了果盤。
到晚上時,甚至還耍小性子,不肯侍寢,秦瑾靨自然不會如她所願。
君盈袖向來如此,嘴上總是拒絕這些事,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結果情到濃時,還不是纏著她,止不住地要。
「君上?」王婕妤方才說了好些話,可秦瑾靨全都沒理會,試探性地叫了聲。
秦瑾靨恍然回神,發覺自己思緒已飄遠,看著面前面容姣好的王婕妤,再也提不起一絲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