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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逸重愣了一下,然後立馬點頭應了,飛快的跑上樓去收拾東西。
&ldo;媽。我要和你說個事。&rdo;柳敏輝卻坐到了沙發上,斜著腦袋對秦珍珠說。
&ldo;我先安排人送他,你有什麼話,回頭再說。&rdo;秦珍珠此時卻不去理會柳敏輝,打了個電話給司機,安排送人。
&ldo;媽。我才是同性戀,是我的問題……&rdo;柳敏輝卻不管不顧的說。
秦珍珠卻喝止住柳敏輝的話:&ldo;好了,我都說了,你有什麼話,回頭再說。&rdo;
&ldo;我非得現在說不可,正好,人都在,說起來也方便。&rdo;柳敏輝看見樓梯角的一截黑影,他知道,那是蔣逸重已經收拾好東西下樓,此刻正堵在樓梯上,不知如何是好。他便朝著樓梯喊了一聲:&ldo;你下來吧,反正遲早都是要面對的事情,長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rdo;
秦珍珠氣得說不出話,剛才她看見的那一幕,再加上她知道蔣逸重很有可能是個同性戀者,當時心裡就想到肯定是對方拉著她兒子柳敏輝下了水。在秦珍珠心裡,柳敏輝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而蔣逸重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只要處理得當,他們掀不起什麼大波瀾來。所以她才想著趕緊把蔣逸重送走,之後的事情才好處理‐‐總之,要讓他們兩個人趕緊分開,絕對、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在一起。
&ldo;小蔣啊,你先去外面等,司機等會就開車過來接你。&rdo;秦珍珠也望著站在樓梯上的蔣逸重說。
蔣逸重一聽,咚咚咚的下了樓,看了一眼柳敏輝就往門外走去。
哪知柳敏輝卻站了起來,搶先一步跑到門口,擋住了蔣逸重的去路。他盯著蔣逸重說:&ldo;別走。&rdo;
秦珍珠此時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衝上前去,拽住柳敏輝往一邊拉扯。&ldo;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讓他走!&rdo;但此時的柳敏輝不再是小時候那瘦瘦小小的個子了,如今秦珍珠卻怎麼也拽不動他,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使勁去拽。
&ldo;媽,你冷靜一下。&rdo;柳敏輝扶住秦珍珠的胳膊,說,&ldo;有句話我想先和你說,你聽我說好嗎?&rdo;
蔣逸重站在一旁只覺得非常尷尬,此時他進退兩難。他看著面前的母子二人,心中五味雜陳。&ldo;讓我先出去吧。&rdo;他對柳敏輝說,眼神裡帶著幾分堅定。
&ldo;那你在門口等我,不許走。&rdo;柳敏輝讓開身子,扶著秦珍珠往一旁挪了挪。等蔣逸重離開之後,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對尚未完全恢復平靜的秦珍珠說:&ldo;媽,我今天見到一個人,你猜是誰?&rdo;
秦珍珠被這句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狐疑的望著他,說:&ldo;你想說什麼?&rdo;
柳敏輝放開手,快步走到客廳,從一地狼藉裡撿起一個相框,相框上的玻璃摔碎了,但照片還是完好的。他將這個相框遞給秦珍珠,&ldo;是他。&rdo;
秦珍珠記得這個相框,她放在客廳展架的角落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她已經很久沒有端著這個相框細細看,但是她記得,這個照片是很久以前,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她接過相框,破碎的玻璃後面是三張笑臉。相片裡,秦珍珠還是個年輕的少婦,一頭捲髮,穿著一身連衣裙,懷裡抱著小小的柳敏輝,而她的身側,站著一個俊朗的青年人,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淺咖色的百慕達短褲和一雙皮涼鞋‐‐這是她的丈夫,失蹤了多年的丈夫。她還記得,這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