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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諒那劉正風也沒這般大的面子,必是為我而來。而那人如此年輕就這麼厲害,想必嶽不群就更不好惹了,我該如何是好?”
哪知嶽不群見到他時,一般的深深一揖,說道:“餘觀主,多年不見,越發的清健了。”
餘滄海強裝鎮定的作揖還禮,說道:“嶽先生,你好。”
風蕭蕭也向他行了一禮,笑道:“餘觀主,我們又見面了。”
餘滄海冷哼一聲卻不理他,風蕭蕭也不以為意,眾人略感驚奇,但都沒多說什麼,又寒暄得幾句,劉正風便引得眾人返回內堂。
穿過一條長廊,來到一座花廳之中。只見上首五張太師椅並列,四張倒是空的,只有靠東一張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紅臉道人,看見嶽不群進來,左手在太師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嶽掌門,那令狐沖呢?”他這一句話聲音極響,當真便如半空中打了個霹靂。大廳上眾人遠遠聽到他這聲暴喝,盡皆聳然動容。
第九章 金盆洗手
嶽不群已猜到是何事,心中篤定,行禮道:“原來是天門道長,不知道長找小徒又何事?”
天門道人怒道:“何事?何事?令狐沖是你的掌門大弟子,總算是名門正派的人物。他居然去跟那**擄掠、無惡不作的採花大盜田伯光混在一起,到底幹甚麼了?”
嶽不群走上前去,坐到西首的那太師椅上才說道:“天門道長,這其中定是有誤會,那田伯光已被我那風師弟與令狐沖合力殺死了。”
天門道人一頓足,站起身來,怒道:“那淫賊死了?你還在胡說八道,給令狐沖這狗崽子強辯。天松師弟,你……你說給他聽,你怎麼受的傷?”
一個長鬚道人說道:“今兒早上我和遲師侄在衡陽回雁樓,見到令狐沖還有田伯光和一個小尼姑……”
才說到這裡,定逸卻勃然大怒,吼道:“天松,你還敢血口噴人。全部的情形,儀琳已都和我說了。明明是你貪生怕死,看見你那師侄被田伯光這個狗賊殺死,反而丟下他的屍體轉身就跑。直到華山派的風師兄趕到後才和令狐賢侄合力殺了這狗賊,並把我那儀琳徒兒救了回來。”
廳內眾人都是大譁,紛紛看向天松道人,只見他滿臉通紅卻不答話。眾人見了他的神色,均知當時實情確是如此。
天門道人大怒道:“好你個天松,貪生怕死,拋棄同門,還敢汙衊他人,真是死不足惜。”說著跳起身來,揮掌直向他劈去。
嶽不群離天門道人最近,也跟著躍起,抬手格住了這一掌,“砰”一聲兩人都退了兩步。
嶽不群道:“天門道長,我看他滿臉羞愧,想必也是知道錯了,既然現在誤會都說開了,就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況且這是在劉賢弟府上,明天又是他金盆洗手的日子,見血不吉。”
天門道人大怒出手,原本只是羞憤難當,覺得當眾丟了面子,倒不是真的想殺了天松。畢竟是多年的師兄弟,感情猶在。聽得嶽不群如此一說,感激道:“嶽師兄不愧為謙謙君子,肚能容人,天門這裡給你道歉了。”
嶽不群擺擺手笑道:“五嶽劍派親如一家,天門道長如此說,可就見外了。”
天門道人笑著行了一禮,又朝劉正風說道:“劉師兄,是我脾氣太暴躁,還請見諒。”
劉正風道:“天門道長太客氣了。”
天門道人沖天松吼道:“你先滾下去,回去在找你算賬。”
當下天色已然不早,劉正風派出家丁,引著眾人,去廂房休息。
次日,這天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時二刻,劉正風便返入內堂,由門下弟子招待客人。將近午時,五六百位遠客流水般湧到。這些人有的互相熟識,有的只是慕名而從未見過面,一時大廳上招呼引見,喧聲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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