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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雪歌握著杯子取暖的手頓了頓,想起即將遠去的晚膳,頓覺心痛,急忙伸手扯了扯蕭沉淵的袖子:“我都蹲了大半個時辰了,”她皺了皺有些發紅的鼻子,可憐兮兮的道,“風吹的我頭疼,你還連口熱飯都不給我吃?”
正所謂哀兵必勝,易雪歌同學裝起可憐來簡直不要太順手了,要是個路人瞧見了都要跟著心疼。可惜的是,她對面坐著的是個鐵石心腸的傢伙。
蕭沉淵只是輕輕笑了笑,清俊的眉目間笑意融融,倒是叫院子裡的冷風都柔軟溫暖如同春風了:“這也是沒辦法啊。正所謂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夫人既然先前那樣說了,我總不好讓夫人違諾吧?”
易雪歌蹙了蹙眉,眨眨眼對蕭沉淵說道:“君子自然是一言九鼎,可我究竟是君子還是女子,夫君大人您想必清楚地很吧?”
蕭沉淵垂眼看著她,瞧了瞧,認真道:“還真不太清楚。”
易雪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突地起意,揚了揚長眉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她湊上去吻了吻蕭沉淵的額頭,淺嘗截止的一吻,隨後輕之又輕的問道:“現在清楚了?”
雖然他們離得這樣近,但以蕭沉淵的身手若當真要躲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他還是毫不躲避的受了易雪歌一吻,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平息了自己絮亂的呼吸,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就像是一隻貓爪子撓在人心上面:“清楚了一點。。。。。。”
易雪歌紅了紅臉,接著吻了吻他的面頰,比上一次還要來的迅速,很不好意思的問道:“那現在清楚了嗎?”
她的長髮就那樣隨意的散落下來,就像是鴉羽一樣的烏黑,更加襯托出她那一身冰肌玉骨以及嫣紅如同牡丹花的面頰。只見她紅唇瑩潤,那陽光般溫暖的笑容比杏仁茶還要的暖心,身上那因為苦寒來而帶上的梅香息息入人心。
蕭沉淵忽然沉了沉眼,主動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薄唇正對著她的紅唇壓了過來。蕭沉淵的唇柔軟而溫熱,還帶著杏仁的清苦味道,可是離得這樣近,她都可以聽到他胸膛裡那顆心臟飛快跳動的聲音,他眼睫下的眼底透著只有面對意中人才有的意亂情迷。那一剎那,易雪歌幾乎有一種恍如夢中的錯覺。
那是蕭沉曜,是救她於千軍萬馬、令她一見鍾情的人;也是蕭沉淵,是朝夕相處,令她心生不捨,常常情不自禁的人。那是她此生唯一真心傾慕,渴望得到回應的人。
再也沒有比眼見著這樣一個人為她情動,對她鍾情更加叫人歡喜的事了。
但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幼時被厭棄、被冷漠以待的自卑;少年時孤注一擲、可望而不可即的愛慕;獨自一人身在異國的孤寂。彷彿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撫慰,就連那乾涸的心田都漸漸被滋潤了。
蕭沉淵的表面和態度就算再溫柔,可是他骨子裡依舊是那個一言決人生死,不容他人拒絕的蕭沉曜。和這樣的男人接吻,就如同孤身是置身於無人的深海之中。一點一點的沉下去,一點一點的失去呼吸,一點一點的被填滿。整顆心都是滿滿的,有一種宿命或是死亡一般不可拒絕的溫柔。
許久,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蕭沉淵才鬆開手。他的面頰亦是有些泛紅,黑沉沉的眼睛裡帶著柔軟的笑意,彷彿在發光一般的令人覺得愉快。他伸手撫了撫易雪歌的長髮,替她把亂髮打理好,溫柔而纏倦,只聽他溫聲道:“現在,我清楚了。”
“。。。。。。?”這是被吻得頭昏腦漲,忘記了初衷的易雪歌。
蕭沉淵忍不住笑出聲來,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易雪歌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小聲轉開話題道:“既然你是頂替了錦親王的身份,那原來的錦親王呢?”
蕭沉淵正要端起杯子喝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