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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用手撐著桌子站著,一張臉青白中帶著羞紅:“你,你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怎還有臉說?”
杜雲微卻抿著唇笑了。她頭上帶著御賜的金步搖,幾道極長的流蘇搖曳的垂落下來,如同撥雲見日一般的簇擁著貼在眉心花鈿,那殷紅的珊瑚珠子便如同一滴滴的血珠子,圓潤飽滿。這一刻,她美的觸目驚心:“爹爹,東華太子人都已經去了,也不知魂歸何處,您又何必為了個死人和女兒生氣?”她伸手扶了扶杜德,溫溫道,“如今最要緊的就是讓我平平安安的生下這個孩子,只要是個男孩兒。他既佔了東華太子的餘名又得了陛下的實惠,這大秦江山,早晚都是他的。”
杜德用手推開杜雲微,胸脯處氣得發抖,一句話也不說,只別開臉作不抵抗運動。
杜雲微卻毫不在意的繼續勸說:“爹爹,到時候您就是秦國皇帝的外祖,誰不要高看杜家一眼?”
“我怕是沒命能活到那時候了。”杜德冷笑了一聲,第一次對著愛女言辭尖銳,“你也不必費盡唇舌來勸一個死人。”
杜雲微輕輕嘆了口氣:“爹爹這話說的。。。。。。”她伸手拉住杜德的手臂,像是幼時撒嬌似的輕輕晃了晃,“爹爹,爹爹難道真是要眼見著女兒去死心裡才舒服嗎?”
她低著頭,語聲又柔又軟:“如今宮裡面踩低捧高的,不知多少人看我不順眼,想要抓我的錯處。我每日裡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她依著杜德,小心翼翼的說話,“爹爹就算不疼這孩子,也要疼一疼女兒啊。值此之際,若女兒真有萬一,杜家上下必也是要受牽連的。”
杜德冷聲道:“你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
杜雲微輕輕道:“我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必是要生兒子的。”她抬頭看著杜德,小聲道,“爹爹不妨在外邊看看,是否有產期相近的婦人,日後或許能夠派上用場。”
杜德一動不動的看著已然面目全非的女兒,閉了閉眼:“你走吧,你今日所說的話,我只當是一個字也沒聽見。”
杜雲微自然知道徐徐而圖的道理,她笑了笑,重新戴上面紗,福了福身子:“爹爹還是認真想想吧。我到底是杜家女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杜德並不理她,等到人快要走到門口了才忽然出聲道:“雲微,你天生美貌出眾,無論什麼都是觸手可得,年紀輕輕就被先帝立作太子正妃。東華太子樣樣出眾,乃是世人仰慕的英雄豪傑、俊美少年,就算待你不夠親熱,但也是真心敬愛你這個髮妻,身邊並無半個侍妾。你做下這樣的事情,午夜夢迴,可有半分愧悔?”
“父親多慮了。”杜雲微回眸一笑,纖淡若遠山的長眉用價值十金的螺子黛勾畫的婉轉動人,面紗後的面容若隱若現,如同雲後的明月一般皎潔清輝,“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這也是人之常情罷了。”
☆、第8章
易雪歌早晨起來的時候,一睜開眼就瞧見了蕭沉淵那張美人臉。
床幃內紗帳垂下來,頂上黑沉沉的,彷彿雖是都會壓下來似的。那些被隔在外邊的晨光悠然的在紗帳上描繪著花鳥蟲草的圖影,靜謐溫柔。
這種時候,彷彿整個天地都被隔開,只有她和蕭沉曜,獨獨留在這一個小小的世界裡。
大約是易雪歌的目光太灼人了,蕭沉淵的眼簾輕輕動了動,黑亮的眼睛忽然睜開,他到底是醒來過了。他面上還帶著些許睡意,順手替自己和易雪歌拉了拉被子:“唔,你醒了?”
說話的時候,他的睫毛顫了顫,那種捲曲的弧度叫人心頭癢癢,白皙的面頰更是如玉一般:“昨晚睡得好嗎?”
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