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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齊王黨近來四處蒐集線索為齊王脫罪,聲稱那不是齊王做的。」
「可不是,據說『愍太子』被送回來之際,他哭得最傷心。」
「這不管如何,戲還是得演的,就看皇上信不信了。」
聽著這麼諷刺的風涼話,齊王一黨的臉都黑了,有的忍不住要上去幹架,被同僚拉住了:「皇上又不曾認為是王爺做的,你急什麼?!」
「他們再這般汙衊王爺,那天下人是會聽信了去的,屆時若王爺落下個弒兄的汙名……」那人急道。
「沒有證據,皇上也定不得王爺的罪,放心吧!」
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齊王和濮陽王之死上面,原燁的符印丟失和私通濮陽王謀逆一事倒漸漸地被人遺忘。
儘管如此,原燁也不敢敷衍了事,還是認真地徹查了符印丟失之事。只是他查了多日都沒什麼頭緒,正當他束手無策之際,一名在吏部辦事的小吏前來偷偷地告訴他:「能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將這事做得不留痕跡的,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呢?!」
「那個人」自然是在原府裡,除了他之外,唯一能掌管原府的原竟了。
原燁的瞳孔猛地收縮,呵斥:「你膽敢胡言亂語,離間我們父子?!」這小吏一直都是他的人,為他所用,並且辦了不少漂亮的事。丟失符印這事,他也有讓他去查,卻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那小吏忙不迭地道:「大人恕罪!小的只是實話實說!」
「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攛唆你離間我們父子!」原燁很快便想明白了,有人想趁此機會來離間他和原家以達到擾亂原家的目的!他二話不說,命人將這小吏抓了起來嚴刑拷打逼問是何人指使。
其實即使這小吏不說,他也明白想必是齊王因濮陽王的事情急了,狗急跳牆了!
只是,他冷靜下來的時候又不得不說那小吏的話有道理。一切的事情都像是一個局,從平遙出賣原家開始,又從原竟護下了平遙,可看出點點端倪。
他不願去懷疑原竟,可是往日的種種歷歷在目,他無法忽略原竟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好似她早就清楚齊王會對原家出手,又清楚原家不會有事。他沒做過尚且擔心皇帝會輕信那汙衊之言,原竟的從容卻像是知道了反擊之法……
竟兒,真是你做的?你為何要如此做?
閉上了眼,眼前的傾風一閃而過,他痛苦地捶了捶桌子。
濮陽王之死因遲遲都查不出,皇帝也沒有向齊王發難的意思,朝堂漸漸地又歸於平靜。只是明面上平靜,可詭譎的爭鬥永遠是不曾停息的。
言官請立太子的摺子又遞了上去,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言官看似保持中立,可他請立太子的人選竟然是齊王,這就耐人尋味了。齊王黨只覺得日子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自然不敢請立太子以免觸了黴頭,可是這言官的做法分明是居心叵測、歹毒!
果不其然,皇帝勃然大怒,斥責了齊王一番,言辭之間有質疑他的險惡用心的意思。
齊王被訓斥得又急又怒,連忙派人去查那言官是怎麼一回事,結果被他發現了一絲端倪‐‐那言官竟然是梁王的人!
「定然是他讓人這麼做的,分明就是要置我於死地!」齊王道。
「我們去找皇上解釋?」
「如何解釋?你為官這麼多年,難不成不知道父皇已經將我當成了害死愍太子的兇手了嗎?而梁王指使言官請立我為太子,不就是要讓父皇繼續猜忌我?我即使解釋,父皇他會信嗎?!」
「那眼下該如何是好?」
齊王咬牙切齒:「眼下做什麼都是錯,倒不如什麼都不做。」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