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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覓雪本來還是一臉不開心的,聽見南蓮的話,才認真地思考了這件事,越想便覺得南蓮說的有道理,到最後便不說話了。
七夕節過後,原府的氣氛又恢復了緊張肅然,沒到三更時分總能聽見原勵的哀嚎聲,每日早餐都能看見原勵黑黑的眼圈。原燁知道原勵之所以哀嚎是因為讀書的時候快睡著了,被南蓮的丫鬟抽的,才點點頭,對南蓮讚許道:「你做得對!」
原勵曾經指著南蓮說:「郡主身為我的妻子,為何不親自監督我,而是讓一個丫鬟來監督我!」
南蓮的理由很有說服力:「夫君乃男子,我乃女子,夫君讀書是為了一個家,我每日按時就寢也是為了一個家,若是我的身體不好,夫君找誰生孩子傳宗接代去?」
這一句話把原勵說得再也沒有了反駁的能力,而且還毫無怨言地繼續被吹虞督促。原竟想笑,可是她笑不出來,只因每次她三更半夜睡覺都會被原勵的哀嚎聲給吵醒,她可不想變成原勵那般,帶著兩個黑眼圈進入考場。
原燁和原竟都深知要想以女兒身混進考場,以往而言都是十分困難的,只是近些年沒有那麼嚴格了,搜身也省了許多步驟。也間接地減少了曝光的危險,更別提重生回來的原竟,更知道怎麼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原勵被折磨了將近一個月,終於在原府的歡送下進入了鄉試的號房。這一進去便要在裡面呆上三天,這三天裡吃喝拉撒都在號房裡解決,吃喝的問題也要自己解決。原勵雖然有原鹿氏準備的糧食,可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帶不了那些會餿的食物,以至於他啃了三天的乾糧和糕點。
離開了考場之後,原勵疲憊不堪地扶著門口的柱子,恨不得現在就吃上一口山珍海味。當他看見原竟的時候,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和她攀比些什麼了。
原竟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只覺得難聞極了,三天沒洗澡,還一股臭味。相較於原勵,她的精神狀態倒是挺好的,至少考試的題目跟前世一樣,還沒有脫離她的控制範圍。
倆人一前一後地回到原府,原鹿氏早就命人準備好了吃的和熱水給原勵梳洗打扮,花蕊也為原竟準備了熱水,她知道依照原竟的潔癖性格,這三天不洗澡一定讓她很難受。等原竟洗好了澡,花蕊也準備好了飯菜。
鄉試結束後,原鹿氏拿出了自己的一些私房錢給原勵,讓他去放鬆放鬆。原勵約上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又出於面子和結交的心思而把還在等發榜的學子喊上,緊接著便遇上了多日未見的張晉厚。
張晉厚自被原竟勒索又揍了一番,怕家裡問起,便在別院躲了好些日子,美曰其名在為鄉試而作準備。如今臉上已不見傷痕,但是他的心裡早就刻下了那日的仇,如今看見了原勵,便用怨恨的眼神盯著他看。
原勵本來心虛不已,可是想起原竟的話,便挺起了胸膛道:「張晉厚,怎麼不過來一起喝酒?」
眾人驚訝,原勵什麼時候會這麼趾高氣揚地叫張晉厚了,張晉厚的老子好歹還在當吏部尚書呢!張晉厚將怨恨的神情隱藏了去,過去坐下:「原大公子,我們鄉試那日還見過的呀!」
「叫我郡馬爺。」原勵道。
張晉厚一怔,隨後想起了什麼事情而咬牙切齒地叫道:「郡馬爺!」
眾人才想起原勵的身份,的確,張晉厚的老子雖然是吏部尚書,可是原勵好歹還是皇親國戚,他老子又是皇帝眼前的紅人。這下子也有了巴結原勵的意思。原勵十分得瑟,他曾幾何時能這麼被人巴結過?當下只覺得自己是前途無量風光無限!
張晉厚湊到原勵面前,低聲道:「你們兩兄弟給我走著瞧!」
原勵並不知道原竟後來是怎麼處理張晉厚的那些田地的,只是從張晉厚現在的樣子看來,她一定是勒索得很多。原竟沒有分他一些,他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