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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經費,留學不是問題的錯覺,留學不是問題進入殿堂般高階的學府才是問題,託二十一世紀以來歐洲聯邦各國經濟大蕭條的福,老牌帝國主義不得不躬下身軀來討好東方的新貴。
比起白然眼中勢在必得的劍橋推薦信,我很想告訴說話惡毒又喜歡太宰治的少年,耶拿才是他的歸宿。曾在十九世紀哲學界創造黑格爾、費西特、萊茵霍爾德,相比起同時代的馮友蘭先生對中國古代哲學體系的總結,黑格爾無疑創造新的思維方式,可是二戰後德國的敗落也預示著耶拿大學以最快的速度被世界忘記。
提筆寫完一段後,我才恍然驚覺竟然在作文比賽上開小差!
連放出的作文題目是‘不能忘記的過去,跟時代一起改變。’一看就知道類似高中作文選題裡隨意拉來湊數的話。
望著手錶上所剩不多的時間,我舉手示意拿張新作文紙,重新寫過。
在鈴聲敲響的前一分鐘匆匆在心裡默唸一遍‘……歷史所承載的過去是一面鏡子,手裡拿著鏡子的我們終將改變這個時代。’中規中矩毫無趣味,寫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文章,是作文不會跑題的精髓。
跑步這麼隱私的事情怎麼能讓別人看到,思想這麼隱私的秘密怎麼能讓拿高中作文選題充數的班主任連放窺伺。
隨手碾碎那張多餘的作文紙,扔入紙簍。高中生陸媛卑微而渺小的思想最後化為紙簍裡的垃圾,與這個紙醉金迷的浮華時代一樣,終將成為灰燼。
第二章 太宰治先生與波伏娃小姐
題記:透過鏡頭看世界的人,有渴望看穿世界本質的野心。
【白然。】
男人可以將性、愛、婚分得清清楚楚。看到這話的時候我失笑,剛邁入成年的我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而把女生比作喜好,我想男人是很容易見異思遷的動物,拋開學了十二年的鋼琴,換成手上的相機,我只用三天。
喜愛攝影的人,期待與這個世界保持距離。
透過鏡頭看世界的人,有渴望看穿世界本質的野心。
偶爾在雜誌上看到的兩句話我都很喜歡,從那天開始我決定培養自已新的愛好。
李想走進美術教室從來不知道敲門,他把這種沒有禮貌的習慣稱為男人。以他的思路,二年級的系主任連放不是男人。
李想笑容曖昧,每次他這麼笑,表示他抓住了某人的把柄。
我拿手中相機看他,相機能反應最真實的一面,我期望透過相機看出,被李想抓住把柄的,是那個倒黴鬼。
相機裡,李想的臉一閃而過,映照出一份作文紙。
仔細看抬頭,倒黴鬼叫陸媛。
他甩了甩手上作文紙,我有些驚訝,李想最頭痛寫作文,作文都是我幫他寫。夾著作文紙,李想戲謔的問,韶華高中的太宰治先生,沒想到你還有同類。
同類這個詞讓我厭惡,拿過作文紙捲起,隨手扔入旁邊的紙簍。叫做陸媛的女生,陰鬱沉悶又不合群,有企圖成為波伏娃第二的野心,嚮往女權主義波伏娃小姐會是太宰治同類,回答李想的話是我不屑的冷哼。
李想粗辱地奪過我手中相機,他漫不經心的說,當一個人不接受別人某種特質,恰恰是他內心不能接受自己的地方。他企圖用心裡學的現象,來解釋我那聲冷哼的意義。
空曠紙簍,被捏成一團的作文紙尤為顯眼。我收回視線,不明白李想拿陸媛作文動機,他不是最討厭寫作。
李想抬頭,他旁若無人的感嘆,在波伏娃小姐看法上,我們兩驚人的相似。
無所謂的笑了笑,沒有反駁他。
李想的奶奶李月,國內最好心理學教授,我想到更有趣的方式來測試李想心裡‘不能接受自己的地方’。
隨意拿出兩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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