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小姐在炕上先歪一歪,我記得咱們家就有藥,我去去就來,一會兒先給你敷一貼,今天你就別再動彈了,免得把藥掉了。一會兒吃飯了你就在炕上將就著吃些。其它時辰哪兒也別去,只管睡就是了。”
黃姣在腰上不敢馬虎,規規矩矩地把藥讓劉媽媽敷上,果真在炕上一躺一整天。
春妮兒在隔壁聽到黃姣回來了一溜煙地跑了過來。她一進門就紅了眼圈,“早知道那天咱們就不分開走了。我要是不同我哥哥吃飯你也就不會一個人逛去,也就出不了那事兒了。這事兒都怪我,也怪我哥,你說他怎麼就偏偏那個時候看到我呢。沒有他你也成不了這樣兒。你看看你,都病得下不了炕了。”
黃姣失笑,這丫頭也太能腦補了。我這明明只是躺在炕上歇覺,怎麼到了這丫頭嘴裡就成了要病入膏肓了?再者,什麼叫沒有她哥我也成不了這樣兒?這話怎麼叫她聽著就這麼彆扭呢?太有歧義了好嗎丫頭?咱說話能往清楚裡說嗎?得虧這屋裡沒別人兒,否則叫不明就裡的人聽到還以為她和春妮兒她哥有個什麼呢,那才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呢。
黃姣腰上敷著藥,不敢有大動作,她沒能戳著春妮兒的腦袋罵她一根筋十分不爽快,只好用腳踢了踢她,道:“你快別哭了,知道的是你在心疼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你來哭喪呢。”
春妮兒氣得打了她一下,“呸,呸,胡說什麼?你怎麼什麼胡話都敢往外說,也沒個忌諱。”她看黃姣面色如常,身上不但沒有削瘦,看起來反而較前更圓潤了些,心下不由疑惑,按說生病之人胃口不佳,一場病下來怎麼也要瘦好些。怎麼看黃姣的樣子一點兒不象是生過病的,倒象是精心調理後的樣子。
☆、兄妹
李正這幾天的日子可不好過。他被生生地折斷了手骨,然後疼得暈了過去。醒來後就發現他正躺在一處亂石堆旁。他強忍劇痛掙扎著坐了起來,卻發現身上的外衫已不知去向,只有裡面一條半長內褲勉強給他的身體遮掩了幾分。
周圍有低低的吃吃笑聲,李正雖沒有抬頭看,但他覺得他此時已丟盡了臉面。待他站起身後打量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這裡是他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破瓦爛牆,有好幾個穿著爛衫的漢子正蹲在一處牆下閒望,有好幾個人都盯著他,眼中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李正忙收回視線,這種人一看就是市井潑皮一類的他可不敢惹。他此時身上分文沒有,手更是疼得令他渾身地在往外冒冷汗,腹中不時地傳出一陣“咕嚕”聲,也不知他昏迷了多久才會令他感到如此飢餓。李正覺得他今天是走不出這片貧民區了。
他的雙腿已虛軟地快要支撐不住他前行的身體,他好想找一處好些的人家討口飯吃,哪怕只有一碗水喝也好呀。他抿著乾裂的嘴唇,想到發生的前事,不由心內一陣陣悶氣向全身擴散,最後哽得他咽喉處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令他沉悶得有些喘不上氣。
他真該更早一些動手的。倒叫那個死丫頭白白逃過了一劫,還害的他折了手,也不知是誰救了她,倒叫她碰了個好運氣。可惜他一點兒也不想叫她好過。無論如何他都已經和她有了不少的身體接觸,他只要一回去就要把這事兒好好宣揚宣揚,別說是嫁給她了,她就是上門求著他他都不會理會她,他必須要給她一頓教訓。如此野蠻,一點兒大家小姐的端莊溫柔都沒有,幸好他原本也沒打算娶她,她也就是個給他做妾的命。
想到回去後黃姣父女被擋在他家門口苦苦哀求的場面,他鬱悶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
李正看了看眼前,好一點兒的住房估計也只有十幾步開外的那家民房了。那間房子的院牆比起周圍幾家的院牆要完整一些,從牆外看去,裡面的房屋似乎也不算太破舊。估計這家人還不至於窮到吃不起飯。李正打算上前敲門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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