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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的哪個萬一他沒有說,明湛也沒有繼續追問。眼看著後園已在眼前,今日及笄宴府中來了不少人,盧家大概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硬是等戲唱完了三折管事才趁機上臺,也不知找了個什麼理由,將客人客客氣氣地送走。
謝斂與明湛二人到時,客人們正三三兩兩地往備好的馬車上走,盧康德沒有露面,盧玉軒代替他父親正在門外送客。
明樂與明孺正同謝謹明和在一處,顯然正在等他們。見他們來了,也鬆了口氣。明家備的馬車來了,下人正準備扶著夫人上車,忽然有人上前將他們攔了下來。盧家的管事客客氣氣的,說有要事還要再請明三小姐去偏堂一敘。
「怎麼回事,阿湛不是剛從正堂過來?」明孺見狀不滿道。
明湛自知在他人府上,若是硬要走想必是走不了的,便點點頭:「大約方才有什麼事情忘了說,我跟著去去就回。」
明和想到剛才在堂上的情形,眉心一皺:「既然如此,我們陪你過去。」
那管事卻拿帕子擦了擦額上沁出的細汗,陪著小心道:「夫人留步,不過是一點小事,府中請明小姐過去,小的帶幾位在園子裡再聽一會兒戲就回來了。」
他這樣說明和更放心不下,正欲再說,謝斂卻忽然道:「我跟著去吧,我幼時也常來盧府,盧伯父想來不會見怪。」
盧謝兩家早年有些交情,後來雖因謝家獲罪兩家斷了來往,但盧家對謝家是有幾分虧欠在的。謝謹此時也出來同身旁的丈夫安撫道:「讓無咎去吧,阿湛對盧家有恩,不會出什麼事的。」
她說得有幾分道理,再加上謝斂同去,明和這才預設了這個提議。那管家聽他們鬆口,高興還來不及,只多帶一個謝斂倒也不像什麼難事了。二人跟著小廝又往另一邊走,那管事剛才說要請明湛去偏堂,但這路線分明是往玉碎閣走。她同謝斂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目光,只跟在後面沒有多言。
到玉碎閣外,還是剛剛那個荒院,此時裡頭卻是站了不少人。還未走進院子,明湛便隱隱嗅到一絲血腥味。英國公站在院中,臉色鐵青,他腳邊躺著兩具屍體,上頭蓋著白布。
二人見過了英國公,謝斂望著這院裡的情形,眉頭一皺:「這是……」
盧玉彬看了眼一旁盧康德的臉色,上前一步道:「玉碎閣出了兇案,請明小姐過來是有幾句話想問。」他見明湛神色鎮定,見了這院中的陣仗卻並未大驚小怪,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但還是開口問道:「我聽說明小姐今日來過玉碎閣?」他這麼問,必然已經是聽說了盧玉平的事情,否則不會找她,明湛也不隱瞞:「確實來過。」
她將之前在這兒遇見盧玉平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與之前他們從盧玉平口中說得一模一樣。盧玉彬便又問:「這麼說來,平兒出去找人時,這段時間明小姐獨自在這兒?」
明湛點頭,盧玉彬又問:「可有其他人來過?」
「沒有。」
「那時院中可有什麼古怪?」
古怪?
明湛一頓,盧玉彬見狀,急問道:「你看見什麼了?」
謝斂忽然開口道:「來這兒一會兒功夫,卻還不知究竟出了何事。她膽子小,我看現在已是嚇懵了,盧公子這樣問,恐怕她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說著伸手摸了摸身邊人的腦袋,像在安撫一個孩子似的。
盧玉彬懷疑地看了眼明湛無甚表情的臉,明湛突然打了個哆嗦,怯怯地拉住了身旁男子的手,好似剛剛回過神來才知道怕了。女子才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生得嬌俏可愛,垂眼嬌嬌地倚著身旁高大的男子,立刻就叫人覺得我見猶憐,不忍逼迫。
她本是今日除了盧玉平外唯一來過這院子的人,加上她剛在正堂提起過赤珠,很難不叫人多想,但現在便是英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