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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都忙著躲雨,只有他想個瘋子一樣在雨裡狂笑,笑著笑著他就哭了,但雨水太大,也不會有人看見,他很滿意地坐在那裡,從深夜一直到凌晨,直到雨停。
他手機早就進了水,跌跌撞撞地走回球場訓練卻根本沒有力氣踢球了。隊醫連忙給他做了個檢查,他發了高燒,狀態受損,教練痛心疾首地叫助理釋出他缺席次日比賽的訊息。
那一瞬間,他心裡有些微不可查的僥倖——
真好,不用和卡洛斯比賽了。
他和卡洛斯已經大半個月未曾聯絡了,以往就算再忙,也至少在兩天內會和對方聊一聊,大事小事,混事糗事,都會分享著說著,但這樣的一場比賽讓他升起了恐懼和逃避。
他們一同出身青訓,吃過同樣的營養餐,睡在同樣規格的宿舍裡,他晚上泡妞的時候,卡洛斯會在燈下畫畫等著他回來,替他搬梯子,訓練的時候總是盯著他讓他不能偷懶。
從卡洛斯的十一歲到十六歲;從他自己的十六歲到二十一歲,多麼漫長的一段光陰。
然後卡洛斯變成了巴薩的中場二十三號,他去到了倫敦,成為了切爾西的前鋒十七號。
貝拉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在隊醫那打著點滴,她詢問他為什麼會缺席比賽,他把針頭從血管裡拔出來,笑著回答道:“我最近認識了一個劍橋的正妹,金髮,特別漂亮,我約她出來吃飯,結果回去的時候下了大雨,沒辦法啊,像我這麼英俊瀟灑的好好先生,當然就只能送佛送到西咯,把傘給了人家,哪成想就感冒了,唉,你當我想啊。”
手背上細小的口子不斷冒著紅色血液,他聽見貝拉揶揄了他幾句,然後他主動找藉口結束通話了電話。
哪裡有什麼劍橋的美人,只有雨裡怕他發瘋遠遠走開的過路人罷了。
針尖的藥水斷斷續續地滴在地上,就像窗外的雨,他希望雨能一直下,他的病,能好得慢一點,再慢一點,最好……
能讓他再度自私地缺席比賽。
然而天不遂人願,首回合切爾西些許失利後,他也很快好了起來,去到巴塞羅那的時候,天氣已經轉晴很久了,教練讓他一定要好好踢球,不要為外物所擾亂。
他點頭出門,卻不知怎麼繞到了拉瑪西亞。那天諾坎普沒有比賽,拉瑪西亞青訓營裡也很安靜,有些小將在操場上自己練球,就像當年的他和卡洛斯。
有教練過來告訴小將技巧和方法,他不認識,曾經教授他還有卡洛斯的教練都漸漸離開了,拉瑪西亞也不是當年的拉瑪西亞了,他聽到說起了他的名字,教練拿成功的青訓物件鼓勵每一個有足球夢想的孩子。
小將的眼神充滿了純真與希望,仔細聽著教練的話。
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回了酒店。
今天的比賽中,看到卡洛斯因為他而情緒受影響,他有些衝動地在罰球的時候,朝小金毛比出了鼓勵動作,隊員們沒有因為這樣的舉動而怪罪他,反而拍拍他的肩。
想起這些,奧萊格心中有些釋然,現在卡洛斯就站在他的面前,奧萊格潤潤嗓子,開口道:“是……找我嗎?”
卡洛斯點點頭,終於捨得把視線從腳背離開,他忐忑地看著奧萊格,然後伸出手:“給你。”
那是他們都愛吃的棒棒糖,最開始奧萊格送給他的那種彩虹口味,有一圈一圈五彩斑斕的顏色,但它在三年前已經停產了。
奧萊格盯著它半天,然後接了過來,問:“不會過期了吧?”他也很久沒有吃過這個口味了,現在他喜歡橙子。
被他的緊張兮兮弄得哭笑不得,卡洛斯總算找回了相處時候的感覺,搗了他一拳道:“我是他們的代言人,想吃這個口味了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