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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請講。”一箇中氣十足的中年男人接通電話。
“喂,趙叔嗎?是我,駱秋啊。”這一刻,莫雲丘發現自己真的是個演員,當聲音響起的剎那,他不假思索地用一種熟稔又飽含笑意的語氣說話,從一個陌生人瞬間變成了一個熟絡的晚輩。
“喲,小駱啊,最近忙什麼呢?又拍什麼新電影了?”中年男人也換上了熟人的口氣。
駱秋靠了過來,嘴唇貼在他耳邊,用一種曖昧至極的姿態,呵著熱氣輕聲耳語:“先跟他閒聊幾句。”
“瞎忙瞎混。”莫雲丘臉上一熱,當即心猿意馬。
“呵呵,瞎混就混個影帝啊,小傢伙越來越出息了啊。”
“託我爸媽的福,長了張討人喜歡的臉。”
莫雲丘完全學盡了駱秋的個性和語氣,中年男人爽朗地大笑。
駱秋故意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上回送的粉彩瓶喜歡嗎?”
莫雲丘被他逗得縮了縮腦袋:“上回給您帶的那隻粉彩瓶,看著還喜歡嗎?”
“我正想說呢,以後別拿那麼貴重的東西來了,下不為例啊。”
“不貴,那老外什麼都不懂,隨便唬兩句就給我了。我是沒地兒擱,我爸您是知道的,只愛舞刀弄槍的,這不就給您送來了嘛。”
駱秋的人情交際,莫雲丘基本都清楚,那隻雍正年間的粉彩八桃橄欖瓶他從一老外手裡高價買來,轉手就送了出去。
見莫雲丘說得有模有樣,駱秋笑著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莫雲丘顫了一下,差點叫了出來,憤憤地將他推開:“趙叔,是這樣的,我求您件事兒……”
一上午兩人就這麼膩膩乎乎地貼在一起,趁陽光還不是很強烈,又去海里遊了幾圈,駱秋把莫雲丘按在沙灘上,狠狠塗了幾層防曬霜,連屁股上都不放過。
回到別墅,莫雲丘抱著一隻椰子,再次開啟電腦。
“秋哥,黑你的新聞真的沒有了。”他興奮地嚷嚷著,頓了頓又道,“連你整容的新聞也搜不到了。”
自從駱秋紅了之後,平均每三個月就會被曝出疑似整容,成為影帝后更是加速為一個月一次,照這個速度,早就整得連他爹媽都不認識了。
駱秋瀏覽著新聞,果然用任何關鍵字都搜不出說“駱秋”是娛樂圈毒瘤的報道了,包括挖苦寧玉的新聞也都被清得一乾二淨,充斥版面的都是親晟華的報道,輿論導向漸漸偏向“駱秋”。
“秋哥你好厲害!佟哥頭疼了兩天的事情,你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駱秋飄飄然,覺得戀人的馬屁再露骨也像天籟之音,別人的讚美再婉轉也是抱大腿。
支援“駱秋”的呼聲越來越高,絕大部分人都站在了“駱秋”這一邊,相信他是無辜的,夏星火與寧玉適時的控訴激起了人們對幕後黑手的聲討,這情緒在莫雲丘發了微博後達到了*。
只是駱秋盯著莫雲丘發的微博看了半天,感到十分不解。
“你發的這是什麼呀?”駱秋把螢幕豎起來橫過來來回地看。
莫雲丘正在廚房裡做椰子飯:“什麼?不是你讓我發清者自清的嗎?”
“我是說你配的是什麼圖?”
“不是你讓我隨便傳張圖的嗎?”
“那你也太隨便了吧……”駱秋嘀咕著。
螢幕上點開的大圖分明是一堆垃圾,有吃剩的椰子殼,髒兮兮的紙巾,沾著醬汁的紙盒還有捏扁的可樂罐。
“我拍的是酒店廁所的花瓶啊,不能發嗎?”莫雲丘端著一盤香噴噴切好的椰子飯出來。
駱秋指著電腦:“你是在貶低我的智商嗎?”
莫雲丘湊近一看,又翻了翻手機:“呵呵,發錯了。”
再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