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頁)

日當正午，我們騎著馬去會見他們，二十名士兵伴在左右，十個來自主事人的部隊，十個是西蒙的人。我，派珀，佐伊，西蒙和主事人五個人騎在最前面。從新霍巴特騎出去半個小時左右，我們看到他們迎面而來，共有二十多人，都騎在馬上。

扎克騎在最前面。雖然離得很遠，我仍能看到他尖下巴的輪廓，還有他晃動腦袋的姿勢，在一動不動長久凝視之後，突然甩動一下。

積雪折射著陽光，十分炫目。我眯起眼睛，注視著我孿生哥哥的身影。他臉色越發蒼白，因為天氣寒冷，兩抹紅暈映在臉頰上。我看到他小心翼翼託著右臂，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臂，仍然綁著吊帶。如果我捏一下自己傷口的皮肉，一定會見到他疼得咧嘴。

除了他身旁那個女人之外，其他人都穿著士兵的紅色制服。所有其他士兵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就是將軍。他們騎過來時，扎克扭頭瞅了她好幾眼，但她完全無視。她將頭髮緊緊束在腦後，越發顯得她面容清瘦。她在馬背上坐得筆直，目光一直注視著我們。

她忽然舉起一隻手，士兵們立刻停馬不前。她和扎克又往前騎了幾步，在兩隊人馬中間的空地處停下。她故意沒有看我，只盯著我身旁的那幾個人。

&ldo;真是個不錯的聯盟，&rdo;她說道，&ldo;一個蒙羞的領袖，被自己的議院拋棄;一個阿爾法人，非要自賤身份跟歐米茄人生活在一起;還有一個被趕出了議會的議員……&rdo;

&ldo;省省吧，別浪費口舌了。&rdo;派珀說。

她沒理他，轉向我說道：&ldo;還有你，一個先知，靠自己的幻象領著抵抗組織從一個大屠殺邁向另一個大屠殺……&rdo;

&ldo;我們解放了新霍巴特，&rdo;派珀道，&ldo;沒有卡絲，我們不可能做到。&rdo;

扎克打斷了他：&ldo;沒有主事人的幫忙你們才無法做到，不是卡絲。而且，你們喪失了一半的兵力。&rdo;他從派珀看向我，然後又看著派珀。&ldo;自從她出現之後，事情對你來說都不怎麼順利，不是嗎?你丟掉了自由島，也丟掉了自己的位子。你們的人大批大批被殺死。你還沒弄明白嗎?&rdo;他往前俯了俯身，將聲音降低到近似耳語：&ldo;她就是毒藥，一直都是。&rdo;

我回擊道：&ldo;只要你樂意，隨便你怎麼稱呼我。但是，你害怕我，一直都是。&rdo;

他的聲音就像鞭子，迅速而狂怒。&ldo;在我面前小心說話，&rdo;他說，&ldo;你有把柄在我手上。&rdo;

將軍打斷了他：&ldo;雖然聽著很有趣，但我們大老遠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和孿生妹妹討論你們的複雜關係的。&rdo;

&ldo;她說得沒錯，&rdo;主事人道，&ldo;我們得談談，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rdo;

&ldo;沒有什麼&l;我們&r;，&rdo;將軍說道，&ldo;你們攻下了新霍巴特，沒準還能守住它。但這都只是拖延時間，僅此而已，就像毀掉資料庫一樣。這世上還有其他的定居地，其他的城市。&rdo;

&ldo;你阻止不了我們，&rdo;扎克插進來說道，&ldo;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犧牲生命，只不過將我們推向戰爭。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挽救生命。&rdo;

&ldo;透過把我們扔進水缸裡，來挽救阿爾法人的生命，&rdo;我說道，&ldo;那比死還要慘，你心裡最清楚。&rdo;我知道水缸所代表的意義，即永遠處在垂死邊緣。&ldo;而且，你對孩子幹出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