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砸店(第1/2 頁)
這頓燒烤吃的大家嘴角流油,雖然平時也有肉吃,可是這種幾乎是肉的盛宴,還是讓每位工人都吃了一驚,個個覺得飄飄乎乎的不真實。
肚子吃的實在是太撐了,實在是睡不著,只好躺在床上開啟窗戶,數著外面的星星。
沈三三也吃了不少,愛於有孕在身,不能飲酒,不然她早就帶著大家一起喝了,燒烤加小啤酒,這才是生活的真諦。
月朗星稀,大家都依次進入夢鄉,暮春時節,微風習習,開著窗子睡覺,春風像阿母的手一樣,柔軟又溫和,輕輕拂過大家的臉頰,留下無限的眷戀。
這樣美好的日子裡,總有人像陰溝裡的老鼠,窸窸窣窣的摸進了院子,美沒感有大動靜,只在庭院中摸了一根桑枝。
木蘭“蹭”一下竄了出去,提著那人就出了院牆,將他逼在衚衕的角落裡,不問緣由,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那人連連求饒。
哀嚎上對於木蘭來說是興奮劑,他叫的越慘,木蘭就打的越兇,直到打累了,那人也面目全非了,這才停下來重新翻牆回去睡覺。
被打的人一瘸一拐的向著西城走去,進了竹簡店裡。
店老闆也沒有睡覺,不停的用手摸索著之前買的那些紙,已經請專業的師傅複製了好幾遍了,可惜不知道原料是什麼,總是失敗。
“老爺,奴將原料取來了。”
店老闆尋著說話的方向看去,嚇了他一跳,好嘛,好大一張豬頭臉,要不是那人身上打著他的奴隸烙印,還真認不出這是他派出去的人。
嫌棄的從他手裡借過桑枝,“原來是這麼個東西,真是失策,我說之前怎麼都復刻不出來呢,這種東西漫山遍野都是,我要發財了。”
“恭喜老闆,賀喜老闆。”小廝扯開嘴角笑,一不小心碰到了傷處,疼的齜牙咧嘴的,那個笑容簡直比哭還要難看,竹簡老闆打了個哆嗦。
存了這種心思的不止竹簡老闆一個人,若真的有那麼容易成功,那沈三三店的周圍早就開滿了其他的紙鋪,其實他們出一筆錢,好心好意的來求製作方法,沈三三也是不會拒絕的,可他們偏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人往最壞處想,寧願採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也不願真心的求教他人,註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即使被打一頓也怨不得別人,都是自己作的。
又過了三日,到了紙鋪營業的日子,工人們全部摩拳擦掌,今日如果又是半日售光的話,她們就又有大肉可以吃,每個人子還能得到一兩銀子的賞錢以及半天的假期,實在是太令人快樂了。
甫一開門,所有的學子被攔在門外面,店鋪老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的奴隸們站成一排擋在店門口。
“沈老闆,吃獨食可不是個好習慣,尤其是個女人,身邊連個幫忙的男人都沒有,還不是別人想怎麼拿捏你就怎麼拿捏你。開著這麼掙錢的鋪子,將別人的生意全都搶了,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沈三三睜了睜興松的睡眼,懶洋溢的打量著面前的人,滿臉的疑惑。
鶯歌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小聲低語了句:“女君,這是竹簡店的老闆。”
沈三三恍然大悟,立刻迎了上去,“原來是竹簡店的老闆呀!我說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呢?是不是前日從我院子裡偷走了桑枝,像像我一樣造出紙來,結果沒有成功啊。早說呀你好好跪下來求一求我,我是會告訴你製作方法的,何必弄出如此陣仗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呢。”
“是啊,為了不跟你們搶生意,我們已經特意讓鋪子三日才開一次張,已經做了如此大的讓步了,你們還要咄咄逼人。難道真的不給我們活路了嗎?”鶯歌跟著搭腔道,“而且我們開鋪子也不只是為了我們自己,如今皇族式微,朝局動盪,能挽救如此局面的,只有門外站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