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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躺在車內,怔怔地盯著面前的布條。
眼前出現方才離別那一幕,這布條,是那個男人,親手從襯衣之上撕下來的。
李元吉——他看著任天興接過我,忽然叫道,“等一下!”接著一陣嗤啦聲音,原來是他將自己的內襯衣服撕破,走到我的跟前,在我背上纏了一纏。
他的雙眼,通紅一片,似泛著血絲,我不忍再看,長嘆一聲,閉上雙眼。
任天興抱著我走向馬車。
而身後,傳來一個冷峻異常的聲音——“你等我。”
你等我。
哦……他叫我等他?李元吉,你的心中在想什麼?經過這一遭,我雖表面不說話,心中對你的恐懼,已經牢牢紮根,無法拔除。
你不是合格的朋友,亦不是合格的戀人,你的性格太過爆裂,試想如果有朝一日我觸怒了你,你還會不會如今日一樣,險險置我於死地?
雖然不懂什麼叫愛情,但是我也知道,這個不會是愛。
你所謂的愛,讓我覺得可怕,所以我的生命之中,遇到李元吉三個字,第一反應就是逃離,第二反應就是顫抖。
而絕對不會是親近。
我苦笑著,看著那塊白色染血的錦布,你撕了衣服替我裹傷,是想要我記得你的意思吧?
但我的心中,為何竟有一種從來不想認識過你的感覺?
如果說傷痕累累,半死不活,如飛蛾撲火一樣的行為才叫做愛的話,那麼我一生一世,都不想要有這種愛。
嗯,應該讓那丫頭把這破爛布條扔掉才是。
我為什麼要留下這勞什子在眼前,刺著我的心,讓我想起那個人?
一想起他,背部的傷口似乎在提醒我的愚蠢,亦開始隱隱作疼。
李元吉啊李元吉,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代名詞啊。
※※※※※
我胡思亂想著,不由地伸出手,握住那塊碎裂錦衣,慢慢地,一點一點,拖到臉龐邊上。
淡淡地,似乎仍舊有那種雨後修竹般的味道,心裡不由一亂,是他的味道麼?可是,細細地聞聞……最濃的卻不是那清新的味道,而是濃烈血腥的氣息!
那是我的血!那是因為他而受傷的血!我這是在幹什麼?一邊說要逃離,一邊念念不忘嗎?但是一想起那張臉……那悲傷通紅的眼睛,卻又想也許他也是後悔的吧?也許他也是不想這樣的吧?也許也許也許……
我嘆一口氣,將它放在一邊,仰頭向上看。
或者,不是因為他傷了我,也不是因為我心內怕他。
而是,我本來就是自私的。
我自私,所以不想要再見到他,不想要自己再受傷。
所以從這點看來,我——並不愛他!
是這樣嗎?
微微側面,目光再次觸到那破碎錦衣,沾染血跡,分外悽楚似的,不由心中一動,想起李清照的《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喃喃地念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感覺眼角涼涼溼溼的,媽的!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
想到這首歌,忍不住又有點幽怨起來,咳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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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毫不猶豫地點我吧!
………【69章 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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