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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rdo;

&ldo;本宮給皇上送吃的，怎麼？不行？&rdo;姜蕎鳳眸微眯，不怒自威。

福全大汗，綰妃娘娘，您確定不是來謀害皇上的嗎？

&ldo;沒……不過……&rdo;福全欲開口解釋。要知道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綰妃，不然皇上鐵定要他的老命。想到此處，福全感到脖子一涼，身子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見福全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姜蕎挑了挑眉，心中暗想著：莫不是這裡頭有別的女人？

提著食盒的縴手猛然握緊，關節處泛起一片青白之色。而後推門而入，大步走了進去，裙擺搖曳，衣袂翩躚，嬌妍明媚的容色一臉微慍。

若真有，她就抽死他！

剛走了不過幾步。屏風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姜蕎的身子一頓，止住了腳步。

&ldo;阿珏，你真是糊塗。&rdo;

&ldo;朕意已決，九皇叔不必再多言。&rdo;音色清冷，是蕭珏的聲音。這般的冷硬，不似平日他對自己的溫情款款。

&ldo;這個女人，會毀了我們大曜國的根基，你太讓你九叔我失望了。&rdo;

&ldo;九皇叔，除了她，朕什麼都可以答應你。&rdo;

&ldo;呵，以那妖女心高氣傲的性子，若是知道當日你用一場苦肉計換的她的信任，而後美男計並施，吞了那不可一世的祁國，阿珏你認為她還會原諒你嗎？&rdo;

話畢，沉默許久。

姜蕎似是屏住了呼吸一般，提著食盒的雙手指腹瞬時冰涼。

&ldo;朕……不會讓她知道。&rdo;是蕭珏的聲音。

晚上。

洗漱完畢之後，姜蕎欲就寢。剛換上一身淺杏色的褻衣，蕭珏便來了。

蕭珏如往常一般，揮了揮手，素月素星齊齊退下。

姜蕎並未看他一眼，轉身欲上床榻。如今月事已畢，她自然再不需要這個人肉暖爐。

&ldo;綰綰。&rdo;蕭珏長腿一邁，大步走到她的身側。聲音如平素一般親暱繾綣，如今姜蕎聽了卻尤為刺耳。

渣、男！

&ldo;我知道你要問什麼。&rdo;姜蕎若無其事，沒有自稱臣妾，&ldo;不管是苦肉計還是美男計，我都聽見了……&rdo;

&ldo;綰綰，朕……&rdo;蕭珏臉色一變，欲解釋。

&ldo;我不傻，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想再提。&rdo;祁綰聰慧過人，即使起初被蒙在鼓裡，但是當祁國滅國，蕭珏登位，這一切，昭然若揭。

停頓半晌。

&ldo;……我只是想讓你告訴我，當初你不殺我，而是選擇把我帶了回來，有沒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青、雀、令？&rdo;姜蕎語氣平靜、毫無波瀾，雙眸緊緊盯著蕭珏的眼睛，問道。

青雀令是擁有號召祁國一批隱秘精兵的令牌。但是祁綰手握青雀令，卻依然選擇待在大曜國的後宮。

祁綰不敢問出口的話，她姜蕎今日卻憋不住。

只見蕭珏身子一怔，然後才緩緩開口，回答道：&ldo;有。&rdo;

姜蕎臉色刷白，心頭怒意翻滾，轉頭未再瞧他一眼，厲聲淡淡道：&ldo;……滾。&rdo;

作者有話要說：

自作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