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家和秦檜(第1/2 頁)

嬌妻美妾如雲的楊元奇在太原混成孤家寡人，楊元奇自己也是醉了。

秦伯翰秦老爺開啟中門迎楊元奇說道：“你我相交十多年，似乎是你第一次登門啊。”他們兩個見面都是在顔樓。

秦伯翰問道：“你這麼正式過來，別是有什麼事吧？”昨天兩個人還在顔樓碰面，還有什麼非來府中說？！

楊元奇愣神，這倒是沒想到，解釋道：“還真不是有事，就是從府中出來竟然無處可去，乾脆跑你這裡喝茶醒酒。”

秦伯翰哈哈說道：“這麼看我應該榮幸才對。”他其實非常看好楊家，他是楊家外最瞭解楊家的人，楊家的情報秦府就他在管著。在他看來，一個凝聚力如此深厚的家族，沒什麼坎不能踏過去的。

楊元奇一路嘖嘖的說：“這麼一比較，楊府也忒冷清點。”秦府最近發展很快，秦伯翰和王黼、梁師成都有交情，想不發達都難。

秦伯翰哈哈的道：“你去顔樓拉幾個回來不就熱鬧了麼。”

楊元奇說：“算了吧！自家事自家知。再說，楊家還是去定邊窩著好。”

秦伯翰和楊元奇一起去到茶室“今日就你我兩人，我痴長你幾歲，我說幾句交心話，你們楊家何苦呢？就算不在開封，太原杭州怎麼都比定邊強呀。就算楊家是將門，非得這麼來？折家過得就不辛苦？”

在秦伯翰看來，楊家這條路走得是辛苦，定邊窮山惡水不說，一個不小心要是被西夏攻破，那就是沒頂之災。

楊家現在的根基在一步一步紮實，他們在西北這個將門已經坐定，就算士大夫集團，雖然現在當政這批人對楊家沒有好感，但當年舊黨特別是蘇系總會有些人慢慢出來，他們對楊家是有好感的。哪怕現在，陳妙常的弟弟陳桷娶的是開封楊家、還有那個楊垣怡的夫君，叫虞祺的。假以時日，這些人對楊家就沒好感？！慢慢的，這些人總要成長！

楊元奇回：“秦兄，好意心領了，各家都有屬於自己的路。今日來，要謝謝秦家在遼朝線人和開封那條線的幫忙，楊家謝過秦家。”

楊元奇這個謝意非常正式。遼朝的事說不上大事，本就相互配合，這類事兩個友好之家經常發生。楊家在開封使用了秦家極其隱秘的一條暗線，不管那人是誰（林沖），這條線對秦家來說卻是最後的暗手，這就得算人情。

秦伯翰受了一禮，這是楊家的謝意，不是楊元奇個人的。

……

這時候，秦押司秦西（還是弄個名字，天天押司的不好。）過來，這可是大家的老熟人，秦西補得官員，現在是正九品太原府的長史，他這一步踏出側面反應秦家地位的上升。文職不同，由吏到官，在大宋朝不是沒有途徑，但要難上很多，特別是秦西這個年紀。

楊元奇拱手：“恭喜秦押司，哦，秦長史。”

秦西說：“楊大少可別埋汰我就是。”

楊元奇道：“我現在就一個開國男，說貴倒也使得，也就如此而已。”

秦伯翰說：“算了吧，定邊天波楊府都能說開府組軍了……”

楊元奇趕緊：“秦兄你要害我直說！”這話可不能亂說，那是朝廷的軍隊。

秦伯翰也反應這話有點得意忘形，要是傳出去又是波折。

秦西嘆道：“以前以為得意，老了才發現官和吏區別，各中滋味難以言表啊……嘖嘖……”這是肯定的，吏員雖說也得官府保護，但官員真要拿下吏員，手續不會比拿下平民有多大差異。官卻不同，特別文職哪怕正九品，其他人員要拿他就得按著程式來。文武在這點上就能區分。一個前方帥臣因為戰事敢從權斬正七品的武職，卻一定不敢不經手續殺正九品文職官。至於六品，那已是中級官員。

楊元奇笑道：“秦長史現在該想著如何福澤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