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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漫不滿意地皺眉:「我雖然知道三哥不會虧待你,可沒想到他竟然對你這麼好。」
夏堯心跳漏了半拍:「怎麼了?」
「瞧你這胃口給慣的!以前從沒見你挑過食,賀家廚子把你當貴妃娘娘供著了吧?」
「別胡說八道,是這粥有點兒燙。」她說著便用勺子在熱滾滾的粥裡翻來覆去地攪,攪完之後忒淡定地把一碗粥解決掉。
姚漫心滿意足地笑了。夏堯卻想皺眉頭,這東西是真不好吃,可不是她的胃口被慣壞了,嗯,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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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我不活了!」當陸翊明在電話裡第三次以死相要時,夏堯正託著塑膠小瓦罐裝的仙人球往陽臺上去曬太陽,並且十分淡定地回應他:「那就去死吧。」
陸翊明嗷地一聲狼嚎,從焦急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他在電話那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哪兒能算囚禁啊?我把她扣這兒還不是為了成全你和三哥的二人世界。你就行行好,讓她見我一面成不?」
她擺正腦袋,把手機從肩上取下,又端起白瓷杯飲了一口上等鐵觀音:「一個月都讓你扣下了,這兩天卻盯不住?」那頭站在樓下沐浴陽光的帥氣青年接著咆哮:「姐!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上哪兒盯去啊!她這會兒在你邊上吧,你讓她接電話,聽不見她聲音我可真撞牆了啊,就沖你家樓下這堵牆!」
夏堯把杯子放在三角圓桌上,阻止他:「別。」
陸翊明諂媚地笑:「還是夏姐你疼我!」
「你撞南面的銅柱子吧,那牆要被你撞壞了,街坊鄰居該多不方便吶。」
高檔住宅小區四周再次傳來十分具有穿透力的哀叫聲,姚漫捧著新一期的瑞麗窩在沙發裡笑得肚子疼。調戲夠了,夏堯面不改色地把手機遞給姚漫,她接過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末了還連發三疑問句:「有你這樣合作的麼?有你這樣說話不算話的麼?有你這樣缺心眼兒的麼?」
那頭陸翊明不知說了什麼,十來秒後姚漫火大地將手機往沙發角落裡使勁一摜,又啪地合上書,半天不說話。
「怎麼了,真生氣啦?」夏堯喝了口茶,勸道,「他待你挺好的,別動不動就使小性子。」說完還特意探頭往樓下張望,瞧見大白楊底下的清瘦高個青年,「這麼毒的太陽,乾站三小時,連口水都沒得喝,這樣下去非得中暑。」
姚漫在極快的時間內恢復平靜,一邊翻書一邊冷笑:「這算什麼呀!展翼在樓下連站三天那會兒,還下著瓢潑大雨呢。」她猛然醒悟到說錯話,抬起頭訕訕地看著夏堯,「我是說,陸翊明他怎麼不現在就中暑暈過去呢。呵呵……」
展翼到樓下堵人那幾天,夏堯已經去了c城,等他趕到c城,她又住進賀家。姚漫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十分驕傲,就因為c城有賀煜宸罩著,才讓夏堯及時避免了在那亂麻裡越陷越深。
很多事她都沒跟她提過,比如展翼淋了三天大雨,暈倒之後是被一輛黑色大奔接走的;比如展翼給姚漫打電話,用近乎哭著的聲音一遍又一遍求夏堯見她;還比如那天展翼打算當晚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可她提前幾個小時就知道了真相。
兩年堅不可摧的感情就這樣敗給了短短几小時。其實結過婚的男人沒什麼不好,甚至有人說離過一次婚的男人是塊寶,可愛情這玩意兒千百年來都容不下背叛和欺騙這兩粒沙子。
「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夏堯看上去依舊波瀾不驚,姚曼聞言連忙頻頻點頭。
華燈初上時,三個人去江邊吃海鮮。
姚漫生來不是坐得住的人,用她的原話來說就是,與其規規矩矩當個宅女還不如去風月場上當□,她這幾天閉門不出純粹是因為天氣太熱。此時江邊,晚風習習,華燈璀璨,坐在這裡一邊賞景一邊聊天,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