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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高治,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的確很愧疚。”約書亞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你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很多,人一多,很多時候就會出現各種問題。不過出這樣的事情不是家族的本意,只是有些蠢傢伙自作主張。這個傢伙已經受到了處分,我可以向您保證,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為了彌補您的損失,我受命向您提出這樣的一些方案。”
“啊,年輕人哪能不犯錯呢?我們是老朋友了,而且羅斯柴爾德家族和我們的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們和您的家族之間的友誼是經受了時間考驗的全天候的友誼。不會受到這種小事情的影響的。所以您如果還是對這樣的小事情耿耿於懷,那就太過客氣了。”史高治笑眯眯的說道。
雖然史高治這樣說,但約書亞知道,這只是史高治在表示願意和解而已,該做出的“補償”可是絕對不能少的,如果真的什麼實際的東西都沒有,僅僅是表示一下所謂的善意,那自己眼前的這個笑眯眯的傢伙可就未必會這麼好說話。
“我們感謝您的寬宏大度。但是既然因為我們的錯誤,給您造成了損失,我們就必須給您相應的補償。”約書亞說,“您知道,因為此前的判斷錯誤,在北美,我們家族的力量還很有限,不要說給您幫助,甚至很多時候還必須仰仗您的幫助。但是在歐洲,我們家族經過了上百年的經營之後,還是有一點東西的。”
約書亞停了下來,看了看史高治,然後說:“我記得上次我們,還有摩根先生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摩根先生提到過,你在美國南方有幾處葡萄園?那裡也能出產不錯的葡萄酒。我對葡萄酒也很感興趣,你知道,我們在歐洲和很多國家,法國、義大利、希臘、德國都有葡萄酒莊,不過在北美,我們並沒有任何一處酒莊。您知道不同產地的葡萄酒都有著自己的獨特的魅力,所以我們對北美的葡萄酒莊也充滿了興趣。如果可能,我們希望能夠用我們手上的一個波爾多地區或者香檳地區的酒莊來和您交換一個北美的酒莊。”
葡萄酒這東西,除了味道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要有所謂的逼格。據說後世的某位著名品酒師甚至說過這樣的話:“我從不盲品,因為葡萄酒的酒莊的文化歷史,也是酒的一部分。”而在全世界的葡萄酒當中,逼格最高的,就是法國波爾多地區的乾紅乾白,或者是香檳地區的香檳了。相形之下,北美的葡萄酒的逼格就相當的低了,不要說和法國波爾多的或者香檳地區的比,就是和義大利,德國,希臘的相比,都要差著十萬八千里。
用交換葡萄酒莊的方式來表示歉意和補償,的確是個不作痕跡的辦法,史高治知道法國波爾多地區的不少好酒莊都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手中,其中還包括在波爾多葡萄酒莊中排名第二,但卻是最有經濟價值的拉菲古堡。(排名第一的呂薩呂斯酒堡的貴腐甜葡萄酒因為對於氣候等條件要求過高,產量過於有限,有時候甚至忙活了一年都做不出一瓶酒,經濟價值自然比不上拉菲古堡)
“我對法國波爾多地區的酒莊也很感興趣,”史高治說,“除了拉菲,你們隨便用哪個酒莊都可以,至於我的酒莊,除了我妻子名下的紅嶺——那個葡萄園是他的父親留給她的,其他四個就全都就交給你吧。”
“為什麼,您要把拉菲排除在外呢?”約書亞笑著問道。
“因為那個太貴了,我不想佔你們太多的便宜。那個酒莊好像是你們今年早些時候,花了四百四十萬法郎的天價才買回來的。當然,如果你們願意出售它,我倒是很感興趣。”史高治笑了笑,“說老實話,我的那四個葡萄園,加起來都比不上任何一個波爾多地區的哪怕是四等的酒莊。考慮到我們的關係那麼好,小來小去的佔點便宜就已經很夠了,哪有讓你們吃這麼大的虧的道理。”
“如果史高治先生您真的對拉菲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