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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是那種猛男型的，可怎麼辦啊?&rdo;

只有穿臍環的美智香特別冷靜。

&ldo;可是我們都沒有錢，要怎麼付呢?&rdo;

問了個好問題。我露齒而笑回答她：

&ldo;沒有必要付什麼錢。&rdo;

有人叫道：&ldo;咦，吃霸王餐嗎?會被扭送警局的。&rdo;

&ldo;不會報警抓你們的。因為他們讓未成年少女喝酒，要是鬧上警局，反而是他們會有事，必須歇業一陣子。&rdo;

有人說：&ldo;耶!那就是玩多少賺多少囉。&rdo;美智香的臍環被包廂裡轉動的鏡球照到，亮了起來。

&ldo;但對方應該還是會找上門來吧?&rdo;

我向崇仔點頭示意。他以冷酷的聲音說：

&ldo;我已經先知會我們的律師了，對方不會直接和你們對上話，律師費與些許的賠償也都由g少年來出。你們就盡情地玩吧。&rdo;

包廂裡充滿了高頻率的歡呼聲。我接著說：

&ldo;你們聽好，那裡有個牛郎叫做大輝。一進店裡，就指名找他，再來就隨便你們要做什麼了，就點最貴的酒來喝吧，像是香檳王之類的。粉紅香檳王或黃金香檳王都可以。&rdo;

這幾個無腦的g少女繼續喧鬧。

&ldo;哇‐‐粉紅香檳、黃金香檳都行。&rdo;

我拿起桌上免費的烏龍茶來喝。同樣是一杯飲料，有像這杯茶一樣免費的，也有一杯要價十萬元以上的酒，夜晚的街道真是不可思議。我想像雪片般飛向大輝的紅單子，順便想像了他那張土撥鼠臉哭喪的模樣。我笑著說：

&ldo;大家聽好。g少女應該最擅長讓男人們high起來吧。你們比賽看看，哪一組能花掉最多錢，崇仔會親哪一組當禮物喔。&rdo;

&ldo;好討厭喔……&rdo; &ldo;要親在哪裡啊?&rdo; &ldo;傷腦筋‐‐&rdo;崇仔苦笑地看著我。

&ldo;要親哪裡都行。你們趕決出發吧!目標是把&l;黑天鵝&r;打沉!&rdo;

g少女離去後，崇仔說：

&ldo;你每次的做法都讓我啞口無言。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會親她們任何一個人。&rdo;

派她們幾個出動後，狀況如何畢竟還是讓人擔心。與g少女們約好的凌晨一點，我和光一在西三番街等著她們。等到爛醉如泥的g少女們從地下室走過都是鏡子的樓梯回到一樓時，已經超過約定時間三十分鐘了。牛郎在送走客人時服務還真好，對她們又是摟肩，又是牽手，又是輕撫頭髮的。

&ldo;那，下次見囉!&rdo;

女孩們向他揮手，然後搖搖晃晃地像在空中漫步一樣往我們這幾走來。美智香注意到我，露齒而笑。

&ldo;就像阿誠哥講的，今晚是第一次來，他說錢以後再付就行了。事情順利得讓大家難以置信。&rdo;

黑天鵝想必是一心要坑她們的吧，讓她們賒帳，再交由擔任池上組漂白企業的地方放款業者追債，所以當然希望她們欠越多錢越好。另‐個女孩說：

&ldo;實在太開心了，好像真的會迷上，要完蛋了。&rdo;

跟我戴了相同帽子的光一搖了搖頭。我說：

&ldo;你們聽好，這是國王指派給你們的任務。如果任務完成後，你們繼續上牛郎店的話，我可是不負責的喔。&rdo;

四個g少女在空無一人的西三番街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