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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這麼多人給我過生日,我又開心又有點不知所措。
更沒想到的是,溫言和許行澤也來了。
「蕭蕭,生日快樂。」
溫言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周沉又看了看我,露出一個神秘而欣慰的笑容。
「小嶼!」許行澤也撲過來。
我已經做好被他撞個踉蹌的準備,他卻剎住了車,只輕輕抱了我一下,說:「生日快樂!」
我被他們的熱情搞得有點懵,稀里糊塗地進去,又稀里糊塗地被簇擁到沙發上坐下拆禮物。
大家鬧哄哄的,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廚房裡忙忙碌碌,不時有人進出,我被這種節日般的氛圍感染,也漸漸喜悅起來。
周沉去廚房看午餐準備得怎麼樣,許行澤拉著我,喋喋不休地說他最近準備第一場個展有多忙多累。
等許行澤說完,我發現溫言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了,抬眼找了一圈,見他好像在院子裡打電話。
我出去找溫言,他剛好掛了電話準備回去,從他的表情,我似乎猜到了那邊是誰。
他尷尬地笑了笑:「祁殊讓我幫忙帶一句生日快樂,我想你可能不需要。」
我不置可否,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學長,你們現在……不準備重新開始嗎?」
「我和祁殊?」溫言微微睜大了眼睛,「怎麼可能?」
「他那種人,喜歡他倒黴,被他喜歡更倒黴,也就你這麼傻。」
「但是我知道他這幾年心裡一直有你……」
「那又怎麼樣,」溫言笑了,「他只是習慣去懷念已經失去的東西罷了。」
「別想太多。」他摸摸我的頭髮,「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註定不是一路人,走到這一步和你沒有關係。」
他今天紮起了頭髮,顯得年輕又瀟灑。
「對我來說,自由勝過一切,我可以離開任何人生活,但不可以失去自由。」他說。
我聽懂了溫言的意思。
和祁殊在一起沒有自由可言。
又想想自己,大概會把愛放在自由前面吧。
哪怕為了這個字吃盡苦頭,還是願意保留對它的嚮往和憧憬。
「蕭蕭,你和我也不一樣。」溫言又說,「你值得被喜歡,被珍惜,被愛。所以去過你的新生活吧,別再回頭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仍像當初那個鄰家大哥哥模樣的學長,在某個陽光溫暖的午後對我說「你這麼好,會有人很愛很愛你的」。
我和溫言一起進屋,碰到周沉從廚房出來,看見我們隨口問了句:「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
「說你那時候怎麼不自己去給蕭蕭補課。」溫言搶先笑著回答,「你要是去了,可能就沒有中間這幾年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見周沉的臉色突然一陣紅一陣白,開口竟然有點磕絆:「你,你告訴他了?」
「你沒告訴他?!」溫言也很驚訝。
「告訴什麼?」我更加摸不著頭腦。
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後溫言的表情在周沉的目光中越來越垮,大約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試探著問我:「蕭蕭,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跟前還有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
我當時做題做得頭昏腦脹,完全沒注意到。
我的表情替我回答了溫言的問題,他嘆了口氣:「那天我和沉哥一起去的,是他先注意到你做題做不出來,讓我去幫幫你,後來也是他叮囑我給你補課。我原本以為你們認識,結果他說不認識,還不讓我提他的名字……」
他越說聲音越低,最後轉向周沉:「我是不是多嘴了?」
周沉面色不定,「你已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