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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勁努力讓自己的話條理清晰，&ldo;她有事，我不能不幫，但我知道昨晚的情況任何人看見都會不適。香香，除了你之外的異性，我都保持著界限，真的。&rdo;

他抑制不住地衝動開口：&ldo;你十幾歲開始我就喜歡你，只有你!&rdo;

顧襄一愣，看著他：&ldo;……十幾歲?&rdo;

高勁噤聲，他沉默著不再多說，只是緊緊捏著顧襄的手。他眼裡有緊張和說不出的衝動，情緒太激烈，逼得顧襄躲開眼。

她的手其實已經被捏疼了，可是這疼反而讓她心緒被安撫下來。

她緩緩開口：&ldo;高勁，我想了一整天‐‐&rdo;

她的手又是一疼，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高勁低聲道：&ldo;香香……&rdo;

&ldo;你聽我說，&rdo;顧襄打斷他的不安，&ldo;我想了一整天，我想告訴你，我的異性朋友，都是同學和比賽的隊友，關係僅限點頭之交。我最重要的朋友是郭千本。&rdo;

&ldo;……我知道。&rdo;高勁說。

顧襄道：&ldo;我跟郭千本算是一起長大的，你介意我有這樣一個朋友嗎?&rdo;

&ldo;我很清楚你們的關係，我不介意。&rdo;高勁看著她，慢慢地說，&ldo;那……焦忞呢?&rdo;

顧襄抿唇，&ldo;我會跟他保持距離。&rdo;

她簡單幾句話，讓高勁的肌肉漸漸放鬆，他抱住她的頭。

顧襄埋在他的脖子裡，鼻尖全是他的味道。

這一天過得艱難酸澀，她昨晚沒睡，白天只在酒店躺了一個小時。

她一直在讀母親寫的書，那一段段文字讓她混亂又平靜。每一個字都是高勁的臉，他已經闖進了她的生命，她無法再推開。

顧襄啞聲道：&ldo;我並不介意你有異性朋友，我早就知道你跟阮維恩很熟，我介意的是你昨晚對她做的事。那是我給你燉得湯，你不應該給別人喝。&rdo;

&ldo;……對不起。&rdo;

高勁握住她的手，她指甲的紫色小塊清晰刺眼，&ldo;對不起，香香，對不起。&rdo;

&ldo;我手很疼……&rdo;

高勁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用力吻住顧襄的頭頂，這點力道卻遠遠不夠他發洩。他又將人緊緊抱進懷中，低著聲，不住地說著&ldo;對不起&rdo;。

她從沒狼狽過，向來生活精緻，她的指甲總是塗著甲油，化妝穿著無可挑剔。

可是她的手指甲現在變成了另一種顏色。

這一聲聲帶著灼熱的溫度敲進了顧襄的心臟，顧襄任由他抱了一會兒。

&ldo;香香……&rdo;

顧襄在他懷裡抬眸。

&ldo;以後不可能再發生這樣的事。&rdo;

&ldo;……嗯。&rdo;

高勁撫了撫她的頭髮，&ldo;萬一再有這樣的事，你幫我。&rdo;

&ldo;……我怎麼幫你?&rdo;

&ldo;我家裡可以備著女人的衣服。&rdo;

&ldo;……&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