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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筱筱老氣橫秋的搖搖頭,又語重心長地拍拍他的肩:&ldo;孩紙,學無止境啊!&rdo;之後那鼓著的腮幫子,像小青蛙,一副淘氣模樣。
對於感情之外的事,靳頊衍雖然體不胖,好在一向心寬,從始至終都堅持絕不為難自己,所以不再糾結,用手指戳了戳舒筱筱鼓起的腮幫子,把它戳的癟下去又被對方不服氣鼓起來再戳再鼓還戳還鼓玩上癮了。
兩人就那般大眼瞪小眼,鼓了戳戳了鼓,渾然忘我。
太陽光不知何時已經跋涉過厚重且面積巨大的烏雲,再往前走一些就要接近海平面了。可因為這,天空的顏色多了起來,不再只是一味地灰加上淺一點的灰,在更遠更明媚的地方,還呈現出了不同形狀的藍、紅、紫,一點也不生硬的結合在了一起,如同梵谷筆下用色大膽直接沾了色就畫在畫布上的《the starry night》,每一筆都是不同的顏色,每一筆都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氛圍,甚至可以將筆鋒與筆鋒交接的地方描繪出來,界限分明可見,可整一幅的構圖並不生疏,這種印象派的畫法給人的是無限的想像。
梵谷後期的作品偏明亮多彩的風格,最善用的是黃色,向日葵、麥田、萬家燈火……他把每一筆的黃色都用了變化,只是藝術家那種我等凡人難以領悟的思想,直到他自殺後他的畫作才慢慢被世人所接受。
&ldo;過來幫忙&rdo;,檀騏琛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他們身邊,目光沉靜像是沒看到剛才的一幕,毫不客氣一把拍掉某人的手掌,順勢捏著她的下巴,神色諱莫如深。
舒筱筱這才感覺到被戳的地方痛,&ldo;哎&rdo;地叫了出來,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檀騏琛手指的力度制住動彈不得,臉紅得驚人,不知是被戳的還是因為別的。
檀騏琛放開她的下巴,手指在她被戳的地方摩挲,流連不去。
舒筱筱不敢看他,眼珠子滴溜溜轉,就是不敢抬起手揉臉。
他的手指本是冰涼的,溫度比一般人都低,夏天的話肯定是沁人心脾,可此刻他冰涼的指尖停留在她臉上,明明該是凍得她想要一哆嗦,卻反而如同淬了火,所到之處一片滾燙,灼灼地燒,火燒火燎百爪撓心。
成功的迫使某人認錯,檀騏琛收手,甚是滿意地看著某人的臉粉中帶紅,不再是病怏怏的慘白,好半晌,像是欣賞夠了,轉身,未邁開腳步,道:&ldo;再上房揭瓦我就揭你的皮&rdo;,走了幾步沒聽見身後的人跟上,無聲地勾了勾唇:&ldo;下次再被欺負,加倍。&rdo;
然後,早已背過身笑得不厚道的人身體一僵。
妹的,還真是我的人只能被我欺負啊!
而long long 以後,靳頊衍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簡直是錯的離譜:阿琛根本就不是霸道總裁高冷範兒,□□裸的我的人我都捨不得欺負怎麼能給他人欺負了去的忠犬腹黑男!他可以說他不認識他嗎?!
舒筱筱抬頭望著不算晴朗烏雲與蔚藍共生的遠邊天:糟糕鳥,果然,偶像家的牆不是你想爬就能爬的,也不是誰想爬誰都能爬的!
她心有餘悸又幽怨地看了某人一眼。
而被看的某人渾然不覺。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第22章
兩個挨訓的人焉嗒嗒的跟著走進了屋裡,又跟進廚房。
&ldo;呃,我需要做什麼?&rdo;舒筱筱率先開口,主要是自己有幾斤幾兩算是有了個認識,純粹不想增加偶像的工作量。
檀騏琛拿過她前兩天去超市硬是要買的哆啦a夢的圍裙遞給她,抬起手臂:&ldo;給我穿上。&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