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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力氣。
林天原本有些驚慌,看錶妹這個樣子,卻立刻不驚慌了,他離開表妹的嘴,看著被自己吸的紅腫的小嘴,覺得真美,表妹的嘴裡何止是有蜜,而是蜜酒,他只願意沉醉不醒。
“表妹,嬌嬌,”林天明白姑父為什麼總愛喊姑母嬌嬌了,這麼嬌柔,這麼嬌美,怎麼不是嬌嬌。
嬌娥羞得捂著臉,嗔道:“大表哥,你真討厭,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了。”
這聲音顫顫的,有些水氣,有些啞,帶著一種說不出來韻味,林天的心被撓的癢癢的,他索性真的成了個登徒子了,將表妹扶起,輕輕摟進懷裡,哄道:“表妹別怕,這個是相愛的男女都愛做的事,等我們成婚了,還有比這個更讓人害羞的呢。”
嬌娥是聽到成婚二字都羞答答的人,今兒被林天如此這般,早都羞臊的不敢看他了,可身子又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只好倚在林天的懷裡,林天的兩隻手扶住她的腰,火熱的發燙,她嘟著嘴,瞪著林天,不說話。
她本就是個絕色的美人,在林天心裡日日惦記著,那美就又添了十分,那被自己吸的紅腫的小嘴嘟著,蒙上了一層水氣的眼睛,這一切都讓林天放不下了。
他又吻了上去,嬌娥發出了細碎的呻吟聲,林天停了下來,兩人互相看了看,就又吻在了一處。
“表妹,你要給我繡一對交頸鴛鴦的香囊,”林天嘟囔著,不肯走。
“你快走啊,待會侍女們要來喚我起身,讓夏婆子看到了可怎麼好,”嬌娥急的想哭,“你等會從正門過來找我,什麼話不能說?”
“這話怎麼能讓夏婆子聽到?”林天不放手,說了兩句,又吻了吻嬌娥的嘴,不僅是小嘴,還有臉蛋,眼睛,耳朵,手指,感覺好極了。
表妹真是上好的蜜糖、蜜酒讓人一沾上就放不下,這麼個小人兒,怎麼捨得讓旁人瞧見,知道她的好呢。
林天才得了趣,怎麼都捨不得放開,吻了又吻,才道:“我等會再來,趁著夏婆子不在,再讓表哥親兩口。”
嬌娥氣了,咬了一口,林天才停了嘴,嘆口氣道:“什麼時候才能成婚呢,我走了。”
等到二人再次相見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又不一樣了。
嬌娥連看都不敢看林天,嘴上像是搽了胭脂一般,紅豔豔的,夏婆子都覺得有些不妥,古怪地看了好幾眼,嬌娥的心都要跳了出來。
林天則像是看到肉了的餓狼,一雙眼睛灼灼發光,盯著嬌娥的嘴不放,還經常愣神,嬌娥見他愣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又氣又沒辦法。
夏婆子覺得今日有點危險,越發不肯遠離半步,林天還想抽空再偷兩個香,一點機會都沒有。
“大表哥,你說這樣好不好?”嬌娥在問,林天又盯著小嘴在發呆。
嬌娥忍不住拔下頭上的簪子,在林天的膀子上插了一下,“哎呦,真狠心,”林天誇張地叫,嬌娥又有些心疼。
夏婆子瞧了瞧,嘆口氣,道:“打情罵俏地,讓老嫗都瞧不下去了。”
林天的臉也紅了,又一本正經地道:“表妹,近來廷尉府的事情多,方才走神了,你再說一遍可好?我保證不走神了。” 第二日,戴長樂專門找掖庭令訓誡了一番,大意無非是,撫養皇帝之恩非同小可,不可僅聽宮婢一面之詞,為了防止日後來冒功的人絡繹不絕,需點出如今尚在的大臣作證。
掖庭令不敢怠慢,立即加大了對上書宮婢的審訊,眾人原先都以為這個宮婢是在掖庭時由張賀找來撫養皇帝的,審訊之後才知道,原來她雖然是掖庭的宮婢,但因罪下了長安獄,在獄中撫養過皇帝。
掖庭令的精神來了,皇帝到掖庭之前是在牢獄中長大的,究竟是誰當時照顧了皇帝,讓他存活下來,這一直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