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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你還記得哥當時轉校之前被欺負的事嗎？&rdo;

&ldo;記得，那些小孩子太毒了，小小年紀這麼弄人，什麼毛毛蟲都往包裡放，還把人關在廁所，真的是沒良心。等一下，你說的是那個姑娘以前幫過你們？她是x市中心小學的？&rdo;

&ldo;是的。其實當時我們轉走的前一天，哥不僅僅是關在廁所，他差點被人打了。當時哥怕你擔心不讓我跟你說。&rdo;

&ldo;還有這種事？默存？&rdo;顧教授看向自家兒子。

&ldo;嗯。&rdo;程默存點頭。

&ldo;悖時砍腦殼的！&rdo;饒是顧教授度量一向不錯，最後還是沒忍住爆了句粗口。沈從文先生這句著名的罵人話一直在他家流傳跟顧教授的言傳身教脫不了關係。

&ldo;當時我在門口等的快要哭了，陸姐姐當時拿東西回來還看見我就問我怎麼啦，我說在等我哥，是她拉著我去找我哥，然後又在男廁所門鎖的時候拉來清潔大媽這才讓我哥沒被打。&rdo;說完程默安覺得&ldo;陸姐姐&rdo;這個稱謂甚好，以後可以常用。

畢竟在她媽面前直接叫嫂子，保不得她媽會不會直接國慶回去直接找嫂子面談了。

面談什麼時候訂婚好。

他媽跟她哥有些行為真的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ldo;這樣嗎？&rdo;

&ldo;嗯。&rdo;

&ldo;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在以前很妥當。可現在大清已經亡了一百零七年了。&rdo;顧教授站起來了，走到程默存跟前，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程默存，一臉嚴肅。&ldo;兒子啊。那姑娘是個好姑娘啊，你這樣子的真心，是不是不夠純？你覺得對得住她嗎？要是她知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才是這一切的開始，她會不會很難過啊？&rdo;

&ldo;媽，你是不是小說寫多寫傻了？&rdo;程默安從沙發上閃到顧教授身後，拍了一下她的背道。&ldo;您覺得我哥會是因為那種事情而跟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的人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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