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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ldo;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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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捕快沒見過什麼大人物

第4章 宵禁

房門外，金小五急的直撓頭，又不好當著少卿大人的侍衛們問出什麼不合時宜的問題，就拉著剛才給他們使眼色的衙役悄悄打聽。

衙役名叫李壯，跟金小五同在捕班，今晚也是他與金小五一起值班。金小五去喊人的時候他一直留在在這裡，知道的略多些。

這會兒他就揪著金小五說悄悄話，&ldo;看著年齡不大，派頭倒是大得很……老程平時多傲啊，你看他現在……&rdo;

金小五側目，果然見程主簿守在門口，來回踱步也是小心翼翼的姿態。

金小五正要笑，就聽房門一響，司空走了出來，換了程主簿一臉恭敬地進去了。

金小五連忙湊了過來，&ldo;咋樣?大人還好說話吧?&rdo;

司空掃他一眼，懶洋洋地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ldo;可不是好說話麼，哥哥都快要被掏空了。&rdo;

金小五，&ldo;……&rdo;

這話咋聽著這麼不正經呢。

司空說的卻真真就是他自己的切身感受。少卿大人年紀輕輕，那雙眼睛卻跟刀子似的，掃他一眼，五臟六腑都彷彿被刀刃颳了一遍。

比應付蔡大人還要累人。

司空喘了兩口粗氣，擺擺手，&ldo;你倆繼續守著吧，我回去了。&rdo;

今晚本來輪不到他值夜班的，結果還是跑了這麼一趟。

&ldo;趕緊回去歇著吧。&rdo;金小五也看出這小子有些內傷了，推著他往外走，&ldo;等有功夫了把我家的雞窩也修一修啊。&rdo;

司空懶得搭理他，擺擺手就往外走。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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