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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看,婁量還是挺有用處。
看著婁量他們離去,方才攔路的弟子一臉迷茫問同伴:&ldo;咱們門派裡好像沒有一位姓沈的師叔啊?&rdo;
同伴絞盡腦汁,靈光一閃:&ldo;姓沈……會不會是那位,沈嶠?!&rdo;
兩人恍然大悟,繼而相顧變色,但這會兒工夫,對方早就走遠了,哪裡還來得及攔住。
沈嶠與婁量一路來到三清殿門口不遠,正好聽見裡頭傳來一聲斷喝:&ldo;譚元春!先前你暫代掌教,是因為鬱掌教失蹤之後,門派俗務得有個人打理,我們方才沒有異議,可代掌教與掌教畢竟不同,論武功,你非玄都山第一,在江湖更排不上什麼名號,憑什麼這個掌教之位要由你來坐!&rdo;
婁量面露尷尬,只因這聲音正是他師父劉閱的。
因今日商議內容十分重要,且在座諸位都是玄都山長老,自覺武功尚可,所以並未讓弟子在門外看守,是以沈嶠三人走得近些,一時也還無人發覺。
相較之下,回答他的人,語調卻要平和多了,且不慍不火,似乎並不因此生氣:&ldo;劉長老,有話好好說,大家這不是正在商議嗎?我雖不才,在各位長老中,資歷也最淺,但我明白,大家之所以推舉我,非因我武功最高,而是因為我常年打理庶務,比較熟悉,說到底,這誰當掌教,並不打緊,重要的是,能夠為玄都紫府做些事,你說對不對?&rdo;
劉閱冷笑:&ldo;照你這樣說,掌教武功高不高,其實不打緊了,只要熟悉庶務便可?我座下記名弟子婁量,日日與俗務打交道,豈非更加合適?&rdo;
他這樣一說,非但婁量在外頭無地自容,連門外的譚元春也微露不悅。
劉閱:&ldo;譚師弟,做人還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才好,祁真人當年為何舍你這個名正言順的大弟子,而對沈掌教青眼有加,難道不正是因為你資質平庸嗎?若非要選你,那我寧可去請沈師弟回來,聽說沈師弟武功精進,早已今非昔比,他又曾當過掌教,怎麼說也比你來得合適罷?&rdo;
聽到這裡,沈嶠不再沉默,舉步走了進去:&ldo;多謝劉長老抬愛。&rdo;
眾人誰也沒料到沈嶠竟然無聲無息出現在外頭,又無聲無息走了進來,大殿之內竟出現詭異的靜謐。
片刻之後,譚元春起身迎過來,臉上帶著驚喜之色:&ldo;二師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do;
沈嶠:&ldo;剛剛上山,聽說各位在商議掌教一事,便過來了,沒有打擾諸位罷?&rdo;
眾人或多或少,都露出尷尬的神qíng。
沈嶠落崖之後,鬱藹竊取掌教之位,細論起來是名不正言不順,但當時他聯合長老,qiáng勢上位,誰也說不出個不字,當然,那時候各人心裡肯定也有各自的心思,但實際上沈嶠依舊還是玄都紫府的人,鬱藹現在失蹤,沈嶠回來,掌教之位,也沒人能與他搶。
別的不說,祁鳳閣的山河同悲劍還在人家背上背著呢!
劉閱最先反應過來,搶在別人面前道:&ldo;沈師弟既然回來就好了,如今鬱藹失蹤,玄都山群龍無首,正盼著有個人能作主,你一回來,我們就都有主心骨了!&rdo;
譚元春也笑道:&ldo;是啊,阿嶠,你回來就好,可要先歇一歇再說話?&rdo;
對上他關切的眼神,沈嶠婉拒:&ldo;多謝大師兄,我們已在山下歇過,我聽說鬱藹出事了?&rdo;
譚元春:&ldo;是,鬱師弟前些日子忽然失蹤,原本前一夜還好好的,隔日起來忽然就不見了蹤影,我們找遍了玄